“......”
這女人感情比自己還猴急。
不過秦時的火氣剛剛才被小蝶撩出來,如今白嬌嬌的出現卻讓他不再有絲毫的壓製了,畢竟這個女人早已經是屬於自己的了,而且兩人也渡過了不少甜蜜的日子,彼此之間也算是輕車熟路。
很快,他便摟著白嬌嬌的細腰,一個轉身將其壓在了軟塌之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她將最後一絲力氣也花在男人身上之後,終於是軟成一灘泥,蜷縮在那溫暖的懷中,和男人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就在此刻。
京城的另外一個地方,王府。
此時此刻,王府的大堂之中,一位身穿錦服麵容俊秀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主位之上,看著麵前的王莽,在他旁邊的桌上放著一本黃金鑄造的書籍,上麵寫著春秋刀決四個大字,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金書之上有一頁是殘缺的,使得這一本春秋刀決並不完整。
“回父親,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那個秦時要我拿那個杜香月去換剩下的一頁春秋刀決,隻有拿到那頁之後這中部春秋刀決才算是完整,孩兒不敢擅作主張,所以特意稟告父親,還請父親定奪。”王莽恭恭敬敬的彎腰拱手道。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王莽的父親,也是王家的家主,王天華。
王天華看了一眼旁邊的春秋刀決,笑道:“不錯,莽兒你成長了很多,讓為父很欣慰,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對,一個女人,一個為父連麵都沒有見過的小妾,本以為上次被王俊利用了一次之後價值已經沒有了,沒想到那個秦時到是戀上了那個女人,竟想著那中部春秋刀決換回去,好,很好,既然他願意和你做這筆交易,那你明天就把那個女人交給他。”
“一個小妾,換來一部刀決這買賣不虧。”
“聽父親這麼一說,孩兒就放心了,隻是父親的小妾送給秦時這未免有些......”王莽說道。
王天華揮了揮手道:“身份,麵子,這些東西都是虛的,隻有利益才是實實在在的,當日王俊為了算計秦家,得到煉獄鬼首刀,為父亦是毫不猶豫的帶上綠帽子這個笑名,隻可惜,事情原本進展順利,卻因為王俊貪圖享樂,把唯一的戰力境護衛支開了,沒等到王家的高手接走煉獄鬼首刀,反而被秦家的人又奪了回去,弄的一番算計功虧一簣。”
“父親說的極是。”王莽應道:“隻是這個秦時殺了三弟,而且還讓煉獄鬼首刀一事功敗垂成,要不要找個機會除了他?之前派出去的那個王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得手,人也消失不見了。”
“暫時不用,殺人是下策,秦時要殺,以我王家的力量隨時都可以殺,不用為了一位練血境的小人物浪費力量,等他什麼時候進入了我們王家的視線之中再對付也不遲,這天下武者何其多,我們王家的敵人何其多,怎麼能殺的完?我們王家要對付的敵人至少也要讓我們王家看得起才行,那些小人物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至於那個王伯,把他妻女送進聽風樓,以作懲戒。”王天華說道。
“孩兒明白了。”
“去吧,明日帶那個女人過去把剩下的一頁春秋刀決換來。”王天華說道。
“是,父親。”
王莽很快離開大堂,然後想著地牢的方向而去
王府也是京城一等一的權貴豪門,府上自然也有家法,所以幾百年來,便有自己的牢獄,用來懲罰下人,以及私下處理一些敵人。
他記得,當日那個杜香月抓回來之後就被關在地牢之中,應該還活著才對,因為當初怕這個女人還有一些用處,所以沒有殺了她,畢竟這樣的一個小人物,要殺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有時候殺了就沒了,萬一需要用到的時候就麻煩了。
“打開地牢。”王莽說道。
兩個王家護衛拱了拱手,立刻打開牢門。
“來個管事的人,帶我去找那個杜香月,我明日要用她。”王莽說道。
“是,二少爺。”
很快,地牢的管事就帶著王莽來到了一處牢房之中,
牢房內,一位髒臭不堪的女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就是杜香月?”王莽皺了皺眉問道。
他雖然沒有見過杜香月,可是能送給父親當小妾的女人應該也是國色天香,床榻尤物級別的,完全和眼前這個髒臭不堪的女人聯係在一起。
“是,二少爺她就是杜香月,不會弄錯的。”管事點頭哈腰的說道。
“死了沒有?”王莽問道。
管事觀察了一眼,說道:“還有氣,沒死。”
“很好,吊住她的命,別死了,明天我會讓人帶走她。”王莽點了點頭,很快離開了這個髒臭無比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