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接近正午的時候,白嬌嬌方才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睡醒了過來。
“不錯。”
一個熟悉而又帶著幾分調笑的聲音響起。
自己男人早已經醒來,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隻大手不停的在自己嬌軟的身子上遊走。
“什麼很不錯?不會是我吧?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白嬌嬌眯著眼睛,很享受這種愜意的時光。
“嗬嗬,我說的是你的修為,這段時間你到是沒有偷懶,已經達到了練血境了,看來在資源足夠的情況之下,你的武道天賦還是不錯的。”秦時捏了捏她的臉蛋:“再說了,昨日你可叫的比往日更加歡樂,怎麼算是我欺負你,你這女人到是蠻不講理。”
“都怨你。”白嬌嬌風情萬種的嗔了男人一眼:“誰讓你比平時還要強了,我都險些被你折騰死。”
“是麼?我怎麼沒有感覺。”秦時回味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道:“要不,再試試,也許是你感覺錯了。”
“咯咯,不,不要,我才不要。”白嬌嬌咯咯嬌笑,歡聲笑語不斷,半推半就的被男人又壓在了身下,準備再和好好陪陪那人。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夾帶著戰力,卻從府外傳來。
“秦時,可在府上?”
“嗯?”秦時頓時臉色一凝。
他感覺到了自己府外聚集了好幾道強大的氣息。
“是誰?是不是要出什麼事情了?”白嬌嬌忙問道,同時一條玉腿連忙從男人的肩膀上收了回來,不再和男人嬉笑打鬧了。
秦時皺了皺眉道:“你待在這裏,我出去看看。”
說著穿了衣服,取了邀星刀便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王莽帶著幾位王家武者正站在李府之外,等待著什麼。
“你確定秦時就在這裏?”王莽問道。
“二少爺,絕對錯不了,王伯早就找到秦時了,並且將秦時的情報送了回去,雖然他眼下消失不見了,可是量那個王伯也不會送回來假消息,而且院中有一匹鐵甲獸,屬下調查過了,那是京城錢家的坐騎,二少爺也說了,武會之上秦時從錢進手中贏了一頭坐騎,結合這裏亮點,屬下可以斷定,秦時就在此地。”一位王家武者說道。
“他姓秦,卻住在李府,到是好心機,知道隱藏行蹤,看來很謹慎啊。”王莽笑著說道。
“李府的牌匾是我懶得換下來而已,這座宅子是我從牙行買的。”秦時此刻大步走來:“再說了,以王家在京城的能量,想要找到我還不是舉手之間的事情麼?王公子,真是沒有想到,昨日一別,今日王公子就親之登門造訪了。”
“夜長夢多,誰知道你會不會又臨時改變主意,你要的女人已經帶來了,她就是杜香月,現在我把她給你。”王莽示意了一下。
當即,王家的一位武者,壓著一位髒臭不堪,神色枯槁的女人丟進了院子裏。
“她就是杜香月?”秦時皺眉道。
“怎麼,你認為我會拿一個假貨騙你?”王莽說道。
秦時目光微動,打量了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這個髒臭女子,卻怎麼和幾個月前那個香柔無比,嫵媚動人的床榻尤物聯係在一起。
隻是王莽說的對,王家用不著拿一個假貨來騙自己,就算是要拿,也不會拿這樣的貨色過來。
看樣子這個杜香月當日煉獄鬼首刀的事情之後下場的確是有夠淒慘的。
“我相信王公子多少還是有些信譽的,不會拿一個假的來騙我。”秦時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一頁金書丟了過去:“這是你要的東西,現在我們交易完成了。”
“看看是不是真的。”王莽接過這頁金書,遞給了旁邊的一個王家武者。
那武者也從懷中拿出了一本金書,正是昨日秦時從沈府得到的春秋刀決中部的原版。
他拿殘頁在撕開的口子上對比了一下,發現缺口吻合,點頭道:“二少爺,是真的,痕跡對上了。”
“嗬嗬,王公子看來對我也很不放心。”秦時笑著說道。
王莽說道:“你的確讓人不信任,小心點好,免得吃了你的虧,上了你的當,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春秋刀決的中部已經被你記在了腦海中吧。”
“王公子說笑了,我隻是翻看了幾遍,可來不及記下。”秦時打了個哈哈,笑道。
“你騙不了我的,你知道這中部春秋刀決就算是得到了也保不住,所以你早就打算將這刀決交出去,而我王家不過是順勢得到了罷了,如果我昨日我沒有出手,你也會想方設法的把這中部春秋刀決給賣出去。”王莽看著秦時道。
“交易已經完成了,隨你怎麼說。”秦時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現在的實力並不畏懼這個戰力境二層的王莽。
王莽看了他一會兒,收回目光道:“我不管你是真的記住了還是假的記住了,但你是一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就不會做蠢事,我不希望這中部春秋刀決今後有第二個人學會,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