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坐騎再加上十萬金和你那件中品寶器,換你這條手臂,你的那些丹藥就自己留著去療傷吧。”秦時收下禦獸牌,同時也放開了他的手臂。
手臂一放開,錢進頓時不敢再在這裏逗留,急忙放下一柄貼身短刀,還有十萬金便灰溜溜的逃走了。
“若是不服,想要報仇,我也隨時恭候,不過下場可別被人當猴耍了。”秦時在他離開的時候又追加了一句。
等其走遠之後,秦時卻又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這次還真是賺大了,一件中品寶器和十萬金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他得了一匹戰力境一層的坐騎。
坐騎可是奢侈品,不是什麼武者都有資格擁有的,能在錢進身上敲詐來這麼一件好東西,的確是值得讓人高興。
有了這頭坐騎,秦時回去之後就可以考慮開始適應坐騎,修煉長兵器了。
當日,張家的那個張超,騎著鐵甲獸狂奔而來,人借馬力,一刀斬來,那威力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武者想要縱橫天下,一頭好的坐騎是必不可少的。
秦時在秦家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在剛剛穩定下來的時候立刻培養一頭玉獅子幼崽。
雖然玉獅子還需要幾年才堪大用,但卻不能因此就不培養。
眼下這剛得到的鐵甲獸,正好可以彌補這段時間的真空期,如此想來,秦時怎麼會不高興?
至於時候那個錢家會不會找麻煩,他現在卻懶得去想了,就算是錢家真的不服氣想要討回這坐騎,秦時也不會給,這畢竟是可以增強自己實力的東西,可不是一點金錢能夠媲美的,其重要性對他來說不言而喻。
打發了錢進之後,這個時候前來找麻煩的武者便沒有了。
其他武者見到這裏發生的事情多少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知道了秦時的手段。
那些戰力境以下的武者自然不會再蠢到去找秦時的麻煩,而那些戰力境級別的武者卻是多少也會顧忌一點自身的身份,不會對對一位練血境的人出手。
秦時的敵人雖然不少,可是還遠遠沒有到遍地仇家的地步。
“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敵意針對自己,這敵意和其他人截然不同,帶著一股強烈的殺意和恨意,似乎有著不死不休的大仇。
秦時感應到這股敵意,立刻看了過去。
卻見附近不遠處的一顆花樹旁邊也擺放著一張案幾,一位背著一柄斬首大刀,臉色冰冷的武者坐在那裏,向著此處。
張如鬆~!
秦時目光微微一動,卻是認出了此人。
此人不是別人,卻是那個自稱是張家一棵鬆的張如鬆。
這段時間他和張家之間的爭鬥起因就是這個張如鬆當日在珍寶閣前插手自己和秦遠之間的恩怨。
如今,張家已經遭受到了滅頂之災,京城之中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張家了,畢竟張家現在連府邸都賣了,日後不太可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滅家之仇,不共戴天,難怪張如鬆坐在那裏,視線一直在秦時的身上。
那眼中的怒火和仇恨幾乎都快要噴薄而出了。
秦時坐在這裏都能感覺道。
“這個張如鬆已經找到我了,看這樣子我和他今日是少不了一場廝殺。”秦時看著確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以他現在的實力和一位戰力境一層的武者交手,心中已有幾分自信。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張如鬆居然能夠這麼沉得住氣,見到我之後還一直坐在那裏不曾有所行動,換做是尋常人早就按耐不住衝過來了。”秦時目光微動,注意著張如鬆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思考著:“看來張家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也讓他有所成長,他此刻不動手就意味著他在等到一個絕佳的動手時機。”
“這個時機一旦到來,此人必定行雷霆之勢欲將我斬殺。”
秦時想了一下,決定不能坐等這個張如鬆動手。
既然他不動手,那自己先一步動手好了,把這個張如鬆給廢了,以絕後患。
一念至此,他握住了腰間的邀星刀,準備前去找那個張如鬆的麻煩。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頗為熱情的聲音卻陡然響起。
“哈哈,秦時,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想參加這樣武會呢,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這次武會之上我可要多陪秦時你喝幾倍,以答謝當日的救命之恩。”一個笑聲響起,沈道心麵帶笑容大步走來,在他的旁邊還有幾位同行的同伴。
“原來是沈兄,今日卻是要多有打擾了。”秦時拱手回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