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力量,秦時的力量可以碾壓同一境界的武者,練血境之中不可能有人的力量會比他大,就算是戰力境一層的武者,運用戰力秦時也有抗衡之力。
當然,所謂的抗衡是在力量上,其他的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眼前這個錢進,見到秦時修為較低,而且還坐了一個比較好的座位就前來找麻煩,他這算是找錯人了,本來秦時是不想和這種沒有腦子的武者動手,因為這樣做好處沒有,反而會惹來一身的麻煩。
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之前他已經做出了一定的退步,這個錢進卻依然想要得寸進尺,簡直就不能忍了。
不動手則以,一動手,秦時定然是要以最狠辣的方式進行。
“你就這點本事還敢學別人爭強鬥狠?你之前說你要教訓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教訓我。”秦時抓著他的手臂冷冷的說道:“你叫錢進對吧?區區一個錢家不過是有點錢財的富商而已,也敢招惹我,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你年紀輕輕能達到練血境巔峰,血如重汞的地步的確是有幾分修煉的天賦。”
“可是我想知道,今日之後,你這天賦是否還會在身上。”
“哢嚓,哢嚓,哢嚓。”
隨著他緩緩開口,秦時手中的力量越發巨大了,一聲聲斷骨的聲音竟從這個錢進的身上不斷的傳來。
要知道武者經曆了,煉皮,煉骨,練血三個境界之後,皮膜堅韌,骨骼強硬,想要隔著皮膜,血肉捏碎骨骼這需要的極其強大的力量不可。
這力量,至少在練血境是不可能達到了。
“啊~!”錢進痛苦的哀嚎一聲,他看向秦時充滿了憤怒:“放開我,給我放手。”
“放手?可笑,我剛才叫你別來找麻煩,你怎麼不乖乖的聽話,現在讓我放手,你以為我會放手麼?”秦時冷哼一聲,五指如鐵鉤,再次用力,竟刺破了他的衣袖,皮膜,插入了他的血肉之中去了。
“不好~!”
旁邊錢進的同伴見到這一幕,頓時想起了一個月前珍寶閣前,這個秦時活生生的將秦遠手臂撕扯下來的殘忍場景。
這秦時莫不是又要重演那一幕吧?
“秦時,快住手,這裏是沈家武會之地,不是你動手傷人的地方。”那位武者急忙奔了過來,嗬斥道。
“這麼說,你要為錢進出頭了?”秦時側著腦袋看了他一眼,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目光之中盡是冰冷的殺意。
這武者心中一怒,剛想接話,可是卻驀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張如鬆~!
當日珍寶閣前,張如鬆曾為秦遠出頭,而後半個月的時間不到,張家就遭受了滅頂之災,弄的現在是家破人亡,不知道有多淒慘,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秦時。
這件事情雖然發生的不長,可是卻已經在這圈子內傳開了,尤其是戰力境級別的張如鬆,更是被不少人暗中嘲笑其無能,連一個練血境的秦時都鬥不過,反而落到了這般慘的下場。
可事不關己的情況之下,自然是可以盡情嘲弄別人,但事情一旦和自己牽連上了呢?
這個武者渾身微微一顫,卻是不想重蹈覆側,走張如鬆的老路,如果今日自己幫忙的話,肯定會被秦時記恨上,到最後說不定要牽連到自己的家族,為了幫助這個錢進,實在是不值得冒這個風險。
不敢搭話,這武者隻得硬生生的將嘴裏的話吞了進去,然後麵色鐵青的轉過身去,悻悻離去。
“嘿,算你聰明,你若插手,我接下來就不對付錢進,對付你了。”秦時冷冷一笑,笑聲之中帶著無盡的嘲弄之色。
那武者聽到這話,腳步微微一滯,可是很快卻繼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刻秦時的心中漸漸明白,自己之前再珍寶閣前立下的威起了作用。
他知道,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大波敵人。
京城之中的這些豪門,富家弟子都彼此有交集,很容易打了一個來了一片,到時候就會將所有大家族都得罪了,最後自己肯定是沒有立足之處。
所以要破這局,也簡單,那就是不針對正主,反而針對那些個幫手。
幫手之所以會幫忙,原因是兩個,一來風險小,自己幫忙成功最好,不成功也可以全身而退,二來,就是為了賣一份人情。
而秦時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的幫手,心中衡量一番利弊,是人情重要,還是被自己記恨上重要。
之前張如鬆的張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張家被秦時弄的家破人亡,這就是幫忙不成反被牽連的下場。
有了前車之鑒,其他人想要幫忙自然就會心中衡量一番,而衡量的結果,當然弊大於利,為了一份人情,背負上家破人亡的危險,顯然是不值得的,所以那個武者離開了,連秦時的話都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