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冷冷一笑,等待著秦時從裏麵衝出來,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秦時早晚會從珍寶閣裏出來,我們在這裏等著不就行了麼,為什麼要特意鬧出這麼一件事情把他氣出來。”旁邊一位弟子說道。
秦遠說道:“因為我不想他一刻好過,他秦時是誰?一位被逐出家族的喪家之犬罷了,現在無權無勢,已經是泥腿子一個,這樣的一個人,他居然得到了沈家的武會請帖,還是有沈家的嫡係弟子沈道心親自送的,這憑什麼?我都沒有得到武會的請帖,他卻得到了,我想清楚了,這次我要打斷他的雙腿雙手,順便把他手中的那武會請帖拿過來,絕對不給他任何一個翻身的機會。”
之前他偶然間看見了秦時收下沈家武會的請帖,心中既有氣憤,又有幾分不安。
因為適才在珍寶閣見麵彼此之間已經接下仇恨了,他雖然不把這沒權沒勢的秦時放在眼中,可是一旦秦時依靠到了沈家那可就不同了。
到時候以秦時的性格,估摸著會找自己報複。
秦遠雖然看上去有些紈絝,但是不蠢,怎麼會給敵人一個崛起的機會。
所以必須趁著這個苗頭剛剛冒起的時候將其掐滅。
故此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不惜在珍寶閣內鬧事也要將秦時引出來。
“秦時不過是初入練血境,我也是練血境的修為,他若前來,我先試試他的實力,秦遠你待會兒再出手也不遲,殺雞焉能用牛刀。”適才那位羞辱白嬌嬌的旁係弟子笑嘻嘻的說道。
秦遠想來一下,點頭道:“好,那就再次麻煩秦嶺你了。”
“放心好了,也許到時候用不著秦遠你出手我就能解決他,這個秦時年紀也不過是十六歲,就算是再能耐又能能耐到哪裏去。”秦嶺說道。
他雖然是練血境初期,可是年紀卻已經到了二十三歲,這個年紀修煉到練血境在秦家已經算是天賦平庸了,因為秦時十六歲就已經練血了,若是到他這個年紀,戰力境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
要知道武者修煉可是頗為耗費時間的,秦嶺二十三歲練血境,那麼到戰力境的話就得要近三十歲,日後一生撐死了也就是戰力二層左右,所以不堪大用。
不過秦遠卻樂意見到他和秦時交手,試試秦時的水。
這個秦家有名的修煉天賦過人之輩,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地方,能在秦家和王家之間鬧出這麼大的風波。
“秦遠惡狗在哪?”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喝從珍寶閣內響起,聲音剛剛傳出,秦時便宛如一陣狂風般飛奔而至,來到了珍寶格外的大街上。
這一聲怒喝,卻是立刻吸引了街上,還有珍寶閣內不少人的注意力。
一些好熱鬧的人更是直接就不走來,立刻止步往這裏看來,想要看看這會兒到底要出什麼事情?
“秦時,你這條喪家之犬嗓門到是挺大的,別瞎叫喚了,爺爺在這裏等你呢。”秦遠站在街對麵,不耐煩的說道。
“秦遠,我說過你最好收斂著點,沒想到你還變本加厲了,真以為我怕了你?既然你今日尋死,那就休怪我無情。”秦時目光殺意凜然,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
他是真的怒了。
猶如當日被雨柔欺騙,丟了秦家的煉獄鬼首刀一般。
感受到了秦時的殺意,不僅是秦遠,就連附近看熱鬧的人也是笑容一斂,有些正色起來。
小小年紀,好重的殺氣......一些有實力不低的路人,心中暗道,同時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感興趣了。
誰都看的出來,此人受到了這個叫秦遠人的欺壓,如今退無可退,準備暴起殺人了。
不過此人才練血境初期的修為,而且那個叫秦遠的卻是練血境大圓滿,達到了血如重汞的地步,境界相差一籌,更別說那秦遠還有好幾個同伴。
血氣之勇雖然值得稱讚,但若是實力不濟的話,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場不自量力的戰鬥罷了。
一些看熱鬧的人已經覺得可以想象接下來的結果了。
定是這個少年被狠狠的教訓一頓,廢胳膊廢腿,然後再被那秦遠羞辱一番,最後如爛泥一般被打壓的再也沒有脾氣了。
至於以一敵多,以弱勝強,大展神威,那都是演義,小說之中的故事,當不得真,現實之中實力和勢力能碾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身在城東居住的人都是權貴弟子,非常明白這一點。
不過難得的熱鬧總得看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