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嚨又是一聲低啞而沉重的悶哼。
“不要……”
我根本難以承受。
“乖,就一次……”
我感覺這副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到男人喉嚨裏一聲饜足的咆哮。
我整個人虛軟無力,趴在車座上,任由自己癱軟著融化。
小拇指都耷拉著,拿不出一絲力氣來。
男人卻扶住我的腰。
“讓開,不要了……”我怕了,抵觸的搡他。
卻被男人擒住了手腕,“白流蘇,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比毒還讓人上癮。”
“唔……難受,不要……”
“嗯,等等……”
……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酒店大床。
而身上一絲不掛,還布滿了可疑的紅痕。
在尖叫聲要衝破喉嚨爆發的時候,我抓過被單裹住自己,衝進了浴室。
一抬頭,就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己慘白如紙的臉。
還有,鎖骨上的咬痕。
昨晚的男人不知道是誰,咬得這麼狠,像曆北辰似的。
我頭疼的扶著腦袋,手掌心在太陽穴的位置敲了幾下。
昨晚的藥效真是強烈,我居然記不起來一點事。
顧西決個王八蛋!
我抓過手機,趁著還剩百分之幾的電量沒關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一接通,我氣得直接罵,“顧西決!昨晚的男人是誰?!你把我送給誰了!”
顧西決猶豫的時間足有一個世紀。
在我以為他掉線了時,他開口了,說了三個字,“我二哥。”
什麼……?!
“曆北辰?!”我說不出的屈辱,第一反應,就是恨不能把我自己,剁成八塊,或者直接扔進硫酸裏腐蝕消失在這個世界好了。
“顧西決你個王八蛋!你還不如把我給你大哥呢!你——”
我氣得喉嚨一陣疼,罵著罵著就悲憤的癱坐在了浴室的瓷磚上。
“流蘇,我不是的故意的……”
還不等顧西決說完,我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狠狠捏拳。
深吸口氣,冷靜下來。
就當是被狗咬了。
我調整好情緒,洗了個澡,花了足足大半瓶的沐浴乳,洗的手指都發白起皮,身體被搓得發紅,才關了水閥。
……
我回到公寓,給手機充了會電,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一會,荀愛回來了,我被吵醒,拿起充好電的手機,走出客廳,吃荀愛買回來的外賣。
荀愛啜了一隻糯米糍,邊滑手機,像是看到了什麼新聞,說,“中午的新聞你看了嗎,有個企業被砸場子了,所有電腦桌子什麼都被砸碎了,據說是吃以次充好得罪人了,這年頭……流蘇?!流蘇姐!你要去哪裏啊!”
衣服不換了,午餐也不吃了,隨便換了雙鞋,抓過一件外套就往外衝。
來到盛興,就看到大門敞開著,快步衝擊去。
滿目狼藉。
“哥!發生了什麼事!”我找到了正在收拾殘局的白天翔。
他臉色發白,“流蘇,你過來幹什麼?”
“是不是昨晚那個男人幹的好事?!”我有點歇斯底裏了。
“你快回去,這裏交給我!”白天翔巧妙的躲避了我的問題。
沒有否認,那就是了。
一股悲憤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伏在白天翔肩頭,濕熱了眼眶,看著狼藉的辦公室,想到辛辛苦苦了大半月的成果,就被別人隨意破壞。
無力的捏拳,“哥,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天翔拍了拍我的肩,說,“流蘇,你應該知道,在帝都,權利就是一切,權利就是你走路都能橫著。我們錯在先,不怪被人踩在腳底下。”
在帝都,權利就是一切……
在帝都,曆北辰就是權利……
“流蘇,你去哪裏?!”白天翔試圖拉住我,可我已經邁開了腳步往外衝。
北辰集團,就在隔壁,都不用五分鍾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