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我要冰塊……”我熱得像是被丟了桑拿房裏一樣,額頭不斷的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手不斷的試圖扯掉身上的衣服。
顧西決身形一震,我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
也不知道看到了誰,顧西決仿佛心虛了,手上的力度也降低了幾分,然後在我的扭動之下,我險些從顧西決懷裏掉下來。
在和地麵來個擁抱之前。
不知道從哪裏探來的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臂。
穩穩妥妥的將我接住,然後強行從顧西決手裏,野蠻而霸道的,奪了我過去。
首先沁入鼻息的男人身上清淡而凜洌的氣息,然後我碰到到男人肌肉隆起的胸膛。
沒由來的,身體一陣清爽。
仿佛空調的風迎麵吹來,緩解了身體的燥,熱難耐。
我不舒服的輕吟了一聲。
想要得到的更多。
抬起了藕臂,纏住了男人的身體。
恨不能像是藤蔓一樣纏著他。
男人虎軀一震,擱在我腰肢上的,倏地一緊。
他的手掌好寬大,好像一隻手就能握住我的整個腰似的。
“你給她下了藥?!”在我的唇不安份的吻在男人的脖子上時,頭頂驀地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又低又冷,像是從地獄傳上來的聲音。
顧西決呐呐,心虛了一下。
但轉瞬想到了什麼的表情,有了點底氣,看了我一眼,戲謔的開口說,“二哥,這和你沒有關係吧?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和白流蘇已經離婚了?”
抱著我的男人寒聲質問:“你要帶她去見什麼人?”
“當然是大哥了,白流蘇生了大哥的孩子,很快白流蘇就要成為我的大嫂了,二哥,把她還給我吧。”顧西決說著就上前了一步。
在他的手要觸碰到我以前,那個男人又開了口,聲音仿佛從南極刮來的嚴寒冷風,蕭索冰冷,“敢她動一根手指,試試?”
“二哥?!”
“看來你市長的位置坐得太安穩了?”
男人語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顧西決頓時變得如霜打茄子,心生忌憚,“二哥……”
手捏成拳,憤怒又無奈,隻能眼睜睜看著。
我感受到男人邁開腳步,然後車門被打開的聲音,最後我被放進了一個車座駕上。
一離開男人,渾身立刻變得燥,熱難耐了起來。
我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難受的喘息著,筆直勻稱的腿勾住了男人的勁腰,“不要,不要離開我……”
“白流蘇,鬆手,你被下藥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不要……”
我死死纏著他,就是不撒手。
太熱了,很難受,我緊緊貼著男人冰涼的軀體。
男人不知道身體發生了什麼生理反應,懊惱的啐了聲,“fuck!”
最後他像是妥協了,抱著我坐到了車後座。
司機緩緩啟動的賓利雅致。
賓利駛過淩晨帝都的馬路。
車內開了空調,我還是熱的撓心。
黑暗靜謐的車廂裏,找到了男人的唇|瓣,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吻了下去,“渴,好渴……”
“我給你拿水,起開。”
男人似乎在極裏隱忍著什麼,暗沉的聲線裏透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沙啞,好像下一秒,聲線裏蠢蠢欲動的困獸,就會掙脫枷鎖,凶猛而出。
“不……”
我難受哦吟了起來,胡攪蠻纏的抱住他。
“白流蘇!!!”
被我纏著的男人,喉嚨裏發出一聲獅子般的低吼,再衝我開口,聲音嘶啞得像是吞了一把刀子,“白流蘇,不要玩火自|焚!!”
“唔……”我的小手垂下來。
好累,現在我隻想好好睡一覺。
趴在車座椅上,還沒來得及好好眯會眼睛,睡上一覺。
一陣窸窣的動靜後,男人把我撈過去。
“嗯……白流蘇……你好緊,要讓我窒息了……”
男人熱氣噴灑在我耳廓上。
我渾身輕輕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