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以為同樣的辦法能在我身上用第二次嗎?”孤獨宸絕冷冷的說道,但是那目光卻在掃過她嫵媚的模樣之時,漸漸暗沉猩紅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但是他畢竟是個冷情的人,所以並沒有似一般男子那般對她的美色有絲毫遐想。
慕容嬌嬌動彈不得,所以隻能倨傲的瞪著他,精巧的下頜高抬,那桀驁不馴的模樣幾乎讓孤獨宸絕抓狂。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滿身帶刺的女人,而且,她還是一個中原女人。孤獨宸絕覺得自己都快被這個女人的倔強和剛烈脾氣給弄瘋了,雖然才一天,但是他卻覺得比當初馴服自己的烈馬時更累,因為她那般嬌小,美麗而脆弱,幾乎稍微用力,就會將她弄壞了,但是這樣一具小小的身體裏怎麼會蘊藏著那樣的傲氣,他實在不明白。
“三哥,三哥……”營帳外,尼服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急促,但很明顯他被守在大帳外的侍衛攔截了下來,但是他焦急和不停歇的聲音卻讓孤獨宸絕十分厭煩,他低吼道:“閉嘴。”
大帳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但隨後卻更為急促的大叫:“三哥,你放了她吧,她真的不是什麼奸細,她隻是一個采茶的姑娘,三哥,三哥……”
尼服的耐性讓孤獨宸絕幾近崩潰的邊緣,他終於忍受不了那一聲聲喊叫,氣得立刻放開慕容嬌嬌,轉身就踏出大殿,而慕容嬌嬌在終於得以喘息的片刻,隻聽到大帳外孤獨宸絕的暴喝聲和一連串她聽不懂卻能感覺出十分憤怒的話語。
慕容嬌嬌吃力的起身,她手腕上已經有了兩處清晰的瘀痕,現在泛著火辣辣的疼。大帳又嘩啦一聲被掀起,孤獨宸絕走了進來,此刻,他身上的怒氣似乎已經消散了一些,但看著她的目光卻依舊含著怒意,但是,當他的眼神掃過她泛青的雪白手腕時,身子卻怔住了,眼底劃過一絲震驚。
她太柔弱了,即便輕微的觸碰都會受傷,孤獨宸絕眯了眯狹長的雙目,麵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他低沉的道:“女人,如果你還敢逃跑,那麼下次的代價可不止這一些!”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對於孤獨宸絕突然好心的放過自己,慕容嬌嬌還沒有回過神,但不多時,那名今日正午為自己梳妝的老嫗和那兩個伺候的少女卻端著水和一個精致翡翠小瓶子走了進來,她們一看到她這幅摸樣,先是帶著幾分詫異,隨之相互看了一眼,卻都沒有說什麼。
老嫗恭敬的走過來,拿起翡翠瓶子,拔了上麵的塞子,就握住慕容嬌嬌的手腕,將瓶子裏麵的液體倒在了她的肌膚上。慕容嬌嬌不知道這是什麼,隻見是碧綠的液體,觸及肌膚之時,那涼意甚至可以說是寒冷,幾乎是冰刺紮入骨髓一般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僵直起來。
不過慕容嬌嬌在聞道那似乎藥物一般的氣味時,心裏已經明白這是活血的藥物,果然,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肌膚慢慢的熬熱起來,之前的疼痛也減緩了。
老嫗為她上完藥後,就服侍洗漱,一旁的兩名少女站著,她們打量著慕容嬌嬌那纖弱的模樣,眼底都生了嫉妒和不屑,其中一人嘀咕著道:“瞧她那樣子,首領還沒寵幸她呢,她就已經受了傷,中原的女人一個個都嬌柔的很,根本就不能伺候首領,我看,她若是再在這裏待上兩天,肯定連命都沒了。”
“就是,中原的女人除了水嫩一點,那嬌小的身材根本連為首領孕育子嗣都不可能,首領隻是一時新鮮,等首領膩了,肯定將她仍在大漠裏凍死。”另外一名少女也憤憤不平的說道,仿佛慕容嬌嬌是一個該受千刀萬剮的女人一般。
慕容嬌嬌秀眉微挑,假裝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卻也不明白她們為何這般憎惡她,是因為她有幸成為了她們愛慕的首領的俘虜,還是單純的看不起中原女子的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