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王貴妃,婉容韋氏馬上跪下說到,“帝姬身子弱,怎麼可受得了?”
“是啊,陛下,帝姬年紀小不懂事,才會如此口出狂言。”
宋徽宗一激動便發出命令,聽到妃子的求情,也緩了下去,便低聲問道,“你知錯?”
趙園珠也知道自己太過不顧後果,為了救歡兒,便說到,“霓兒冒犯聖顏,理應受罰,但求父皇饒了歡兒。”
“你~”宋徽宗看著行著大禮的帝姬,一臉倔強,心裏不免有些惱火,冷冷說到,“這是你自己要求,來人,將帝姬拉下去,杖責二十板,還有那丫頭處以淩遲。”
趙園珠馬上掙紮說到,“父皇,在你眼中隻有吃喝玩樂,美女,難道沒有人命在眼裏如此不值錢嗎?你可知道皇位下有多少人在泣血?”
王貴妃馬上上前捂住趙園珠的嘴,哭著哀求著說到,“陛下,臣妾求您,霓兒自小體弱多病,是經不起,那歡兒自小陪在霓兒,感情深厚,霓兒不能失去她的。”
“是啊,陛下,孩子的親娘知道,會如何心痛?”鄭皇後馬上說到,誰知道這個儀福帝姬在官家心中地位。
“來人,還不讓人帶下去。”宋徽宗冷冷說到,不提到那個女人還好,提到了更加讓他惱火。
趙園珠卻推開周圍人,說到,“早知道如此冰冷,還不如死去?”說完,便瀟灑轉身。
趙構、趙植、趙楷、趙樞趕來時候,便見到太監搬著凳子,趙園珠趴在凳子上,太監已經打了好幾板子的時候,馬上上前嚴聲說到,“住手!”
“你可知她是誰?怎麼可以對帝姬動手?”趙楷說到,馬上心痛去扶著趙園珠。
“鄆王殿下,是皇上下的命令。”執刑的太監說到。
趙植則是不可置信說到,“怎麼可能?皇兄~”
“昨晚,我們就應該看著你,你這樣不是將事情鬧大了嗎?”趙樞第一次氣急敗壞說到。
“好了,皇兄,我們還是快點進去求情吧!”趙構說到,這樣僵在也不好啊!
趙園珠卻突然抓住趙楷說到,“快點去救歡兒,煥哥哥,求你了。”
趙楷看著自己妹子樣子,卻又不放心,倒是趙構提出來說到,“我去,盡量拖著,你們盡快去求聖旨來。”
“王爺,這板子?”一旁太監小聲問道,卻被鄆王瞪了回去,也知道不能打。
倒是趙植說到,“你們還不扶著你們主子先回去。”四大才女馬上上前扶起帝姬,卻被趙園珠攔了下來,說到,“皇兄,這樣會連累你們的。”
“現在什麼時候,說什麼,連累不連累。”趙樞低聲說到,趙園珠剛想說話,卻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她隻看到了宋徽宗匆匆走了出來,急切眼神,上前抱住她,大聲喊道,“太醫~”
就這樣,趙園珠病如山倒,整日昏沉沉中,仿佛自己在雲端中,四大才女,岩嬤嬤整日伺候在身邊,幾位王爺也陪在旁邊。
宋徽宗看著自己女兒徘徊在生死邊緣,心裏甚是懊惱,吩咐好太醫好好醫治。
“父皇?”趙楷小聲喚道,宋徽宗看出兒子眼神中不滿,輕輕歎了一口氣。
“那個丫頭,我讓她去了婉容那裏伺候。讓韋婉容好好調教一下。”說完,便大步離開。
趙園珠朦朧感覺有很多人在自己旁邊,還有那清揚的琴聲,趙楷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馬上嗬斥到,“太醫,不說隻是急火攻心,偶感風寒,怎會如此嚴重?”
“鄆王,帝姬心緒難平,不是藥物能治的。”太醫馬上跪下說到。
趙楷和趙樞二人對視一看,盡然也是無法,隻好讓宮女們盡心服侍著。
趙園珠朦朧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到,“霓兒,快點好起來了!”
“嫣兒,對不起,為什麼不願意聽我解釋?”
“霓兒~”
趙園珠隨著那聲音,慢慢走去,卻不小心跌落,猛地驚醒,卻看到一雙驚喜的眼神。
徐良馬上上前扶著趙園珠,讓其坐好,輕聲說到,“幸好你醒來,要不要喝水?”
可是,趙園珠則是推開了徐良,下了床,徐良馬上拿起披風為其蓋好,沒有多問,而是扶著她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