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閣
趙園珠剛剛走進入了閣中,便見到岩嬤嬤跪在地上,而歡兒衣衫不整跪在一旁,這可是嚇到了,馬上扶住她們,說到,“這是怎麼了?快點起來。”
“帝姬,請求帝姬賜歡兒一死。”歡兒抓住趙園珠的衣擺,哭著哀求說到。
趙園珠甚是詫異問道萶琴,“怎麼了?好好的,這是為了什麼?”
“帝姬,奴婢也不知。”萶琴也是一頭霧水站在一旁,說到。
“帝姬,十五皇子想收了歡兒。”岩嬤嬤低聲說到。
趙園珠楞住,原來是這樣,如若自己不放人也就不會有事了,便說到,“這有何難?”
“帝姬,我不小心誤傷了十五皇子。”歡兒哭泣說到。
趙園珠一聽,不免懊惱,歡兒這丫頭本不該留在宮裏,本該跟著自己才是,便說到,“好了,都起來吧!夏嬅、冬書,你去把莘王,肅王請來,秋琪去沂王那兒看看,是否有事?”
“霓兒,這麼晚了將我叫來。”趙植有些昏呼呼趕來,看著自己妹子正在那兒不安來回走著。
趙園珠馬上轉身說到,“歡兒傷了十五皇子,十二哥,這該怎麼辦?”
趙植一聽,看向一旁還在默默流著淚的歡兒,說到,“你就不能安分點,這下好了,讓霓兒怎麼保你。”
歡兒被嚇得馬上跪在地上,趙園珠馬上攔著說到,“好了,皇兄,我是讓你幫我想辦法,不是讓你教訓人的。萶琴快將歡兒扶起來。”
“霓兒,~”
趙園珠轉身一看是趙樞,還有趙構,不免有詫異,倒是趙樞體貼說到,“在來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九皇弟。”
“此事恐怕隻有父皇出麵,才可平息,傷了皇室中人,這事可大可小。”趙樞低聲分析到。
“可是,父皇最近忙於政務,怎麼會有心思管這些?”趙構輕聲說到。
趙植卻起身說到,“要不我們兄弟幾人出麵。”
“這更加不好,對霓兒也不好。”趙樞否決到,這時候趙構卻提議到,“要不去請太子出麵?”
“太子,現在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趙植說到。
就大家商議之時,一群侍衛闖入若蘭閣中,帶頭的是一名太監,看到這麼多的皇子在,說到,“小人前來捉拿宮女張氏。”
“大膽,你沒有看到幾位王爺在,你有何證據?”趙園珠大聲嗬斥到。
那太監也許沒有想到平日甚是低調的公主有如此的氣場,微微楞到,但是還說到,“小人是奉德妃娘娘的命前來。”
趙園珠本來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趙植抓住,趙樞上前拿出一袋銀兩,說到,“公公,人可以帶走,但是還請多多關照。”
“小人明白。”公公顛了顛銀袋子,笑著說到,便讓侍衛帶走了歡兒。
趙園珠忍住自己脾氣在歡兒耳邊說到,“記著好好活著,等我來救你。”
一臉惶恐的歡兒聽到自己的主子話馬上平靜下來,輕聲說到,“歡兒相信帝姬。”
——坤明殿
“陛下,儀福帝姬從昨晚一直跪在外麵求見。”太監總管明公公小聲說到。
宋徽宗馬上起身,眼神甚是緊張,大聲說到,“為何不早點通報,這夜裏天氣有多涼?霓兒身子怎受得了?”
皇後鄭氏馬上嚴厲說到,“你們這些奴才怎麼辦事?還不快點去請太醫進宮,還不去扶著帝姬進來。”
不一會兒,韋婉容和王貴妃扶著趙園珠進來,將趙園珠扶著坐在已經鋪好貂皮的墊子軟榻上。
可是趙園珠卻跪下,說到,“儀福肯請父皇免了歡兒死罪和活罪。”
宋徽宗見其麵色蒼白的女兒,不免心痛,甚是煩躁,說到,“為了何事?小明子你來說?”
明公公馬上上前小聲告訴徽宗原由,馬上說到,“霓兒身為帝姬,怎能為一奴婢受罪?成何體統?再說那奴婢犯下如此大罪,怎麼值得如此?”
趙園珠冷眼看著自己父皇,說到,“父皇,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沂王所為難道不是犯罪嗎?世人常說,子不教,父之過?”
“帝姬!”王貴妃馬上出言製止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怎能說出口。
宋徽宗的臉色越發青,自己這個女兒越發像她母親,甚至於她的外祖父,那一句,端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至今在自己的耳邊響起,特別她母親對自己的眼神,馬上說到,“來人,將帝姬拉下去,杖責二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