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太煩了。”方滔一張嘴,就忍不住嘔吐起來,“這個家夥看著穿的人模狗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其實最可惡的就是他,誰看不出來,他,他,他們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他們組團坑我喝酒的時候,他怎麼不說話,不出來阻止,現在卻跳出來想息事寧人,還偏偏要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真是一個偽君子!”
“方滔兄弟,你喝多了。”荀元令被甩了一巴掌,抬頭的瞬間,目中掠過一抹比毒蛇還要狠毒一百倍的光芒,很快一閃而沒,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有發怒,淡淡地說道。
“哈哈,我沒喝多,我真的沒喝多!”方滔一副喝醉的模樣,眉頭一挑,逼視著荀元令,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元令學長,良辰,金彪,不好意思,方滔一喝醉就發酒瘋,六親不認,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吳暖月覺得不能再讓方滔胡鬧下去了,決定要待方滔盡快離開。
“等他酒醒之後,我讓他向你們賠罪。”吳暖月拖著方滔離開了凱撒廳。
……
“豈有此理!”
“這小子,一定得死!”
待方滔和吳暖月離開之後,荀元令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被一種猙獰所替代,隨手拿起一隻高腳杯,狠狠砸在水晶牆壁上,啪,酒杯粉碎。
“彪子,查這個叫方滔的家夥,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荀元令的聲音陰沉之極,“不管他是誰,都要就在中州——”
不管是因為吳暖月,還是這一巴掌,在他認為,方滔都有死去的理由了。
他是誰?
荀元令,荀家唯一的長子長孫,又是龍騰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更是……從來,隻有他掌摑別人,還從未有人敢抽他耳光。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還在他最在意的人麵前,他心中的怒火,即便傾盡長江黃河之水也難以澆滅!
所以,方滔必須死!
他心中這樣認為。
“弄死他丫的。”韓彪罵罵咧咧,表情凶悍,“令哥,要不把這小子弄進恨山監獄,找幾十個無期的她媽悍婦輪死他丫的——”
韓彪是這群人最陰狠的一個,各種手段,令人發指。
“這樣死,太便宜他了。”白良辰眼神陰狠地道:“我要把他扒光掛在中州最熱鬧的廣場之上——”
“不管怎樣,這小子他死定了。”荀元令目光閃爍,眼中燃燒著滔天的火焰,那是憤怒,那是嫉妒。
“瑪德,今天搞了一肚子火,真她媽的晦氣!”韓彪罵咧,“令哥,不如中州第一春,找幾個雛兒泄泄火氣!”
“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荀元令起身離開。
……
一間豪華大氣的房間內,燈光旖旎,春色無邊。
幹淨奢華的床榻之上,一個男人一副很很享受的樣子,不時發出輕哼聲。
一個女人豐汝肥臀,風騷入骨,丁香小舌,很是誘人,嫋嫋娜娜而來——
啪!男人生氣怒了,一巴掌打向女人,一道精血飆射而出!
女人是上天賜給男人最好的禮物!
這個禮物妙用無窮——尤其是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自有以來就是天敵,但又誰也離不開誰……經過了幾個世紀的戰鬥,至今還未分出勝負。
現在,男女各立半邊天,頗有幾分楚河漢界鼎足而立的味道兒。
男人是山,女人是水。
山水相伴!
男人是剛,女人是柔。
剛柔並濟!
男人是龍,女人是鳳。
龍鳳和鳴!
……
男人和女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戰爭!
……
何方宵小,敢來挑釁,犯我領土,必征伐之!
將軍大勝而歸!
……
“令少,一切準備就緒,要動方滔就不能留下一點兒痕跡。否則,被人察覺了,那將會很麻煩。”那風騷入骨的女人眉宇間浮現出愉悅之色。
“雲杉,你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男人嗬嗬一笑,誇獎道。
隨後,他叼起一根香煙,那叫雲杉的女人連忙爬起來為他點上,吞雲吐霧,煙圈上升,他微眯著眼睛,眼神陰沉,看不清他在想什麼,半響後,淡淡地道:“炎主,太子,的確很棘手,可以來個死無對證,在他北上的時候動手吧,死在去往紫禁城的路上,估計有很多人希望看到這個局麵!”
“可得罪令少的人,沒一個不死的。”
“嘻嘻。我相信我的男人有一萬種方法讓那個小子死!”那叫雲杉的風騷入骨的女人她媽的眸子中掠過一抹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