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這麼想讓那小子死?”荀元令咧嘴一笑,笑的有點冷,有點可怕,又深深抽了一口,道:“白良辰還有利用價值,現在還不能動他!”
“令少,謝謝你!”那叫雲杉的女人很感激地道。
“哈哈,敢覬覦我荀元令的女人,他白良辰有幾條命?”荀元令冷哼道,然後大手再次出擊,她媽一笑:“不過,你真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雲杉永遠都是令少你一個人的——”
將軍再次出征,平定叛亂。
可謂是,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
吳暖月惱的直咬牙切齒,這個家夥真是死沉死沉的!
她有些後悔帶方滔來這個同學聚會了,本來他想拿方滔當擋箭牌,讓荀元令那個家夥徹底死心!可現在想來,自己的決定太過於幼稚了,且不說荀元令會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事後一查,她的一切想法都將不攻自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理智——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還有另外一種潛藏最深的情緒。
這個情緒在曆經多年的痛苦之後,她才明白……
方滔醉了!
都說酒醉三分醒,那是半醉半醒!
都喝成一團爛泥,喝的斷片了,還三分醒個屁,連一分理智都沒了。
吳暖月本來想把方滔丟到酒店,可一想這個家夥喝那麼多酒,萬一半夜除了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最後,吳暖月咬著銀牙將方滔帶回了自己宿舍,讓她睡在了自己那張從未有人睡過的床上!
她像個小妻子一般的照顧方滔,為他寬衣,皺著眉頭將那沾滿嘔吐物的衣服全都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又喂他喝水——足足忙碌了將近半個小時,她才送了一口氣,暗暗咬牙:“這個家夥——本小姐還從來沒伺候過人,被這個家夥給占了便宜!”
暖月望著熟睡中的方滔,她有些頭大了。
這個家夥睡了自己的床?自己睡哪?
難道要和這個家夥睡在一起?
忽然,一條有力的手臂將她抱住,接著一具火熱的身體碾壓而來……
……
次日,紫氣東來,旭日東升。
第一縷晨曦透過窗戶射入到屋內之時,方滔睜開了眼睛,他覺得頭很沉,喉嚨很幹,想要喝水,可懶得動彈一下——一股淡淡的香氣吸入鼻中,很熟悉,他想了想,這好像是暖月身上的味道兒?
啊!
他似乎意識道了什麼,四下一望,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突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驚悚的念頭:“難道暖月趁自己酒醉把自己那個啥了?”
方滔有些欲哭無淚。
“啊——我的她媽還沒仔細感受什麼滋味,就這樣沒了!”
嘎吱!
有人推門而入,是暖月晨練回來了。看到方滔的模樣,她沒好氣地瞪了方滔一眼,說道:“鬼叫個什麼?哼哼,是我不夠美麗,身材不夠好,還是不夠吸引人?”
“你覺得你很委屈很吃虧?”暖月大膽直接,野蠻的一麵表現的十足。
“——”方滔一陣無語,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覺得委屈就委屈著,覺得吃虧——你敢覺得吃虧,我就打死你!”吳暖月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看到方滔吃癟,她心裏很舒坦,有著小小的得意。
“快爬起來,該上課了。”吳暖月眸光很皓亮,閃爍著鑽石一般的光芒。
“咳咳,暖月,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在這……我怎麼穿衣服?”方滔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說道。
“行,那我出去了。”吳暖月轉身離開,隨後轉頭笑道:“不過,你可別後悔哦!”
“不後悔,絕對不後悔!”方滔連道。
半響後。
“暖月,你在嗎?暖月,我、我的衣服呢?”方滔若若地問道。
“不是說不會後悔嗎?”吳暖月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出現了。
“——”方滔無語。
“你的衣服都被我給扔了——至於你要穿什麼,那就與我無關嘍。”吳暖月舉止高雅地坐在藤椅上,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暖月,不穿衣服,我怎麼出門?不出門,我怎麼上課啊?”方滔小聲嘀咕道。
“今天你就不用去上課了——直到我給你買回來衣服之前!”吳暖月起身離開,決定了方滔一天的命運。
可是,事與願違。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當方滔把手機充上電,開機之後,一條條語音留言轟隆亂炸而來,他瞬間感覺頭皮發麻,頭大如鬥。
方滔再也不能淡定了,顧小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