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疼你啊(2 / 2)

大鼓走後,他說等會我把你送回去吧。你能跟我來我也挺想不到的,我說嗯,我怕大鼓生你的氣,畢竟是我不對。22歲的女生和27歲的男人,一個密閉的空間,確立關係的男女朋友,互生情愫的萌芽階段,荷爾蒙自然會無限製的分泌,然後會一發不可控製,如果不辜負電視、電影、偶像劇的情節,我們應該耳鬢廝磨,纏綿到天亮。可是我們演了一部山楂樹,他說“我睡覺了,你睡嗎”我說“睡”,其實我在害怕,我總是言不由衷,不知道為什麼要在他麵前裝的那麼地不知天高地厚,那麼地堅強,寫這些文字的時候,假如能回到過去,我會告訴他,國王,我不堅強,我膽小,害怕,懦弱,我需要你的保護,我什麼經曆都沒有,我一點不老到,我隻是把發型換了而已。那時的我太要強,生怕我的一句示弱就會被他看不起。那晚,我克服了自己,裹著浴巾,躺倒他的身邊。離得他遠遠的,國王把胳膊伸開給我,說抱著我,他的胳膊看起來那麼瘦,卻很有力量,抱著我,瞬間我就不再緊張,不再害怕,人跟人應該是有一種互相吸引互相降服的磁場的吧,如果我是一隻獅子,那麼在他麵前,我會變成一隻小貓,任他撫摸和遺棄,蹭著他,癡纏著他。畢竟我們都是正常的男生女生,是阻止不了荷爾蒙的井噴的,偌大的房間裏留著一盞床頭燈,我感覺到了他心髒的跳動,互相哆嗦的兩個人擁抱著彼此,我告訴自己,不能犯錯。他的唇試探的壓過來,涼涼的,在他懷裏,我回應了過去,曖昧的氣流刹那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天旋地轉,輕柔的,霸道的,都是他,紅著臉接受他的吻,冰涼的嘴唇開始溫熱起來,互相汲取著彼此的氧氣,我感覺要和他融為一體了,分不清我是我還是我是他,我們就那樣吻著彼此,任熱流和電流傳遍全身,過了一會他抓著我的肩膀推開我,迷離地或者是一種什麼我說不來的眼神,看著我,輕輕地撩起我的劉海,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說睡吧,王妃,晚安。我抬起頭看著他,說,嗯,國王晚安。我睡得很香很香。他後來說,我太不老實了,一會轉轉過身要他從後麵抱著,一會滾來滾去的,肉呼呼的,像個球。軟軟的。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甜到了心裏。

我們像正常的戀愛一樣,約會,看電影,逛街,我依偎在他的腳下看書,他看足球比賽,他嫌棄我做的飯難吃,我催促他洗碗,我們像正常的戀愛一樣,拉著手走在陽光下,驕傲的讓別人看,我們多麼相配啊。我們像正常的戀愛一樣,我去他家蹭飯,他去我家陪我爸爸喝茶。而這正常的戀愛卻是我天馬行空勾勒的。那晚,我和大鼓坐在小琴的酒吧喝酒,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看見國王了,想念,掛念,時間越久越強烈,每天,我們隻會隔著冰涼的手機說著晚安,我愛你,好夢,即使如此,也會使我安然地睡個好覺,不知道手機那頭的他是怎樣的。大鼓說,國王是一個很努力的男人,我知道,他不安於現狀。大鼓說:“今天他又發燒了,在一個局上,喝酒喝到一半全身發抖,不得不終止,休息了一會又奔赴下一個局。今晚估計要去醫院了。”大鼓每說一句話,我讓自己喝一杯酒。純純的烈酒,我很喜歡的一款,喝醉了不會頭疼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