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小琴和大鼓不懷好意的壞笑著看著我們,我才想起我們離開已有三個小時了,我回頭看他,他也在難為情的撓頭,我心裏暗暗好笑,這個大哥哥還真是有意思呢,我們坐了一會,小琴便提議再去去那個酒吧。他沒有立馬答應,而是小聲的詢問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去,我點點頭,悄悄看看他的側臉,挺拔的身子,略略顯瘦,認真地和大鼓籌劃著如何照顧我們這兩個女孩,成熟的人大概就是那個樣子,優雅的紳士也大概就是那個樣子。
驅車來到目的地,這時的人們已經很多了,但沒有了第一晚的混亂,一群老外在那快樂的跳舞,老外的生活裏離不開酒吧,我想起一位意大利的老朋友跟我說,他們幾乎每條街道都有酒吧,酒吧已然是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和中國鄉村夜晚大樹下乘涼是一樣的。動感的音樂讓我們都不由自主的隨著搖擺起來,大鼓給我看了他以前的照片,穿著校服,和他的一群哥們一起蹲坐在台階上,那個時候的他和現在是沒什麼兩樣的,隻不過眼睛裏沒有紅血絲,即使戴著眼鏡也看的到好看的眼睛,高中生的模樣,看著讓人覺得舒服,但是我笑的很開心,因為,那模樣充滿了稚氣,在我們這個年代看當時的他們,像極了致青春裏的青春,他再次難為情的低下頭,之前激昂的樣子已經蕩然無存,不好意思的模樣再次讓我忍俊不禁。禁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也在看我,於是我們都不好意思的各自擺弄酒杯,這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安靜,小琴和大鼓的琴瑟之好是突然的,但也不出乎我們的預料。那晚我們就已經決定做燈泡了,霓虹燈下,快節奏的社會也容不得漫長的等待吧,將剛釀造的紅酒裝入年份久遠的瓶子,有人看年份,那就證明年份,不懂的人哪裏品的出來。
校園外的生活,沒有樓管阿姨,沒有整條樓道裏大聲呐喊著熄燈了。有的隻是一群舍不得睡覺的年輕人。我們也一樣,就怕一覺睡完之後今天就過去了,於是接著奔赴下一個有趣的地方。他累了,我想他應該奔波一天了。我也累了,一天沒有合眼,一直在動。我還在猜他的職業。他說像我們這種正常班的可是耗不起啊。我想,大概他是某個公司的領導吧。他絕非是一般的人。看著他,我暗暗的猜測,名字和人一樣,很不簡單。我穿著高跟鞋看他,角度正好是抬頭15度,就像一個懷春少女一般,看著他心裏笑開了花。
大概是我減肥的緣故,胃裏空空如也,隱隱的疼,進入包房內,他們兩個玩的不亦樂乎,他在那坐著,疲憊加之胃疼已經讓我無法繼續陪下去了,便蜷縮起來,等待他們結束,他觀察地很是到位,便決定送我回去,沒有商量。
車上,他說,如果我硬撐兩個人都睡不好,還不如讓我一個人睡的好,這樣也值了。回家後,彼此互道晚安。那晚是我來開發區後睡的最香的一次。也是我真正了解他的開始。一泓清水,散此麒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