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和齒,紅的紅,白的白,猶如羊脂玉一樣的小臉透著疑問。
她看到胡狼一副極力忍耐的模樣,以為弄疼了他,急忙察看他的傷口。看到一切完好無損,她才放下心。
“傷口沒事,你——”還疼嗎?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胡狼一把丟掉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扣住在他身上胡亂撫摸的小手,將她帶進在懷裏,環抱著。她好小,整個人像個小貓咪似的趴在他懷裏。她的睫毛撲扇撲扇地刷著他的胸口,似乎有一股暖流滑進他心頭。
那造亂的小手所及之處,惹來他悶悶地低哼,呼吸越發粗重,繃緊了身體。
他向來是個行動派,而且從不委屈自己。
他用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脖子,從後方強迫她抬頭,粉嫩的紅唇似櫻桃般勾引他采拮。
他懲罰性地在她嘴上一咬,享受那份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然後他猛然低下頭,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很用力,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又羞又急又氣又怕,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接觸。抽出被禁錮的雙手,急忙去推他。
他吻的有些發狠,像跟她較勁似的。她氣急了,小手握拳不停地敲打他,奈何男女在力量上的差距懸殊。下巴不停地閃躲就是避不開他的糾纏,被迫承受強吻的空隙之間,發出碎碎地懇求:“不,唔,不要——”
她急中生智,手一把按住綁好的箭傷用力敲打一下。
他毫無防備,一陣吃痛,嘴巴離開她的唇,整個人往後一倒,連帶她也一起倒了下去。
她像條小鮮魚在他身上蹦躂。
他死死地按著她的肩膀和小腰,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她聽到他的呼吸由平穩變的急促。然後無聲,好似山雨欲來前的寧靜。她胸口被擠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停地在他身上扭動。男子肌膚特有的熱度隔著衣服熨燙著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燙起來。
忽然他將腰上的壓力轉移到了她臀部,中途還順順她的頭發,手裏不知輕重地掐了一把底下的柔軟。
她的臉更燙了!整個人完全懵圈了,這是被輕薄了嗎?她後知後覺。
“開門,開門!”大門傳來轟隆轟隆的敲門聲,沉悶悶的,一個聲音急促高昂地喊道,刺耳地驚動了巷子的野狗,狗吠混著人聲嘈嘈雜雜一片。
“趕緊開門。”管家顧順吩咐顧七上前開門。
“哦。”顧七拿下門閂還未拉開門,禁衛軍強行推開門蜂擁而入。一下子院子裏站的滿滿當當,領頭的禁衛長站在中央,頭仰天高,四處打量。
“所有人都原地不動,我們奉旨捉拿刺客,如有抗旨,格殺勿論!”禁衛長甩了兩下頭,兩支小分隊分別向兩個院子發動。
顧順和顧七隻能站在院子裏看他們四處翻弄。假山、景觀,還有一些根本就藏不下人的地方都一一被砸碎。
顧七雙拳緊握,青筋暴起,似乎就要按捺不住了。顧順趕緊按著他的手臂,搖搖頭無聲地提醒他不要衝動行事。
那禁衛長回頭挑釁地看著顧七。一副有種你反抗試試的表情。然後也跟在隊伍後麵去了東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