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起,浩浩蕩蕩的軍隊在這風沙中氣勢如峰。大漠孤煙,飛雪漫天,陸遊之手中淩厲的長劍泛出冰冷的白光,英俊冷漠的麵容,敵方周國的太子年強氣盛,早就有所越國的有一名十六歲全才少年,如今是領教的最好時機,他長號一聲,號角長鳴,悠悠的鼓聲貫徹整個原野。
陸遊之舉起長劍,白淨的劍邊都可以做個鏡子,映出了他麵無表情的半張臉。
“盾牌手準備,弓箭手開始!”。
他冷冷的這幾句話給士兵卻有了士氣,果不其然拿刀劍的敵軍被滿天飛劍刺穿了胸膛。
聽見對方第二聲擊鼓,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殺!”。
一襲白袍將衣,白色的駿馬,白馬銀槍,英姿翩翩少年郎!他帶陣殺敵,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身後的鼓聲氣勢如虹,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顯然,周國的士氣已經被打亂,第一次擊鼓可以將士兵的精神振作,求戰心切;第二次擊鼓時,士兵的精神氣勢就開始減弱了,第三次就衰竭了。然而他們衰竭,我們氣勢正旺。這場戰爭,結局已定!被血染過的黃沙,經過風吹過後顏色淡了幾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太子惱羞成怒,拍馬持槍向陸遊之逼近。
陸遊之悶哼一聲,提著劍便迎著太子的方向靠近。太子的速度在陸遊之麵前變得有些笨拙,不出幾個回合就被陸遊之將槍打飛,自己摔下了馬,這一舉動讓周國的士兵再一次崩潰,下一秒鍾赤紅的鮮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陸遊之神色渙散,語氣冰冷拿著帝國太子的頭顱,大喝一聲:“一鼓作氣
!殺!”。
大獲全勝的那一刻,他就像卸下了全身的鎖鏈一般,歎了一口氣,嘴角卻又有著許些笑意。
他在城外聽絲竹沙啞,血染白袍。
她在宮中飲酒共月醉,反彈琵琶。
再見時已經是半個月之久,她坐在高貴的椅子上,他手腕處被紗布包裹著,眉目依舊隻是多些滄桑。這次大獲全勝,蕭王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隻是一無所知的她,笑的那麼傾城,如冰雕的美人,映在他的眼中,勾起了半寸笑意,飲下了半杯酒。
蕭王道:“陸將軍可有什麼想要的?”。
陸遊之眉目冰冷,拂去肩上的雪花:“臣,並沒有。”
她感覺胸口一陣悶疼,周國太子被越國年輕的全才少年拿下,轟動了六國,經過他手中帶出的蕭芷更是眾星捧月,已經是第三個國家前來向越過提親,這次是齊國,蕭王的心中有所動搖。但蕭芷心有所屬,抗旨不收。
蕭王冷冷道:“平日太過寵溺你!這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要嫁!帶公主下去,沒有下旨不準出門半步!”。
她感覺跌入穀底,垂了垂眼眸,沒有情緒的一張臉與陸遊之對視了一下。
可他卻一字一句如刀割:“我說過,在下一直在等待公主青出於藍的那一天,如今便是了。”
她被人強製帶走,嘶啞的吼道:“夫子!夫子您明明知道芷兒心中所想並不是如此!夫子!夫子!芷兒求你了!父王!父王!您若強製芷兒嫁去齊國,您得到的是芷兒一堆白骨!您就等著讓芷兒冥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