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眉:“出了什麼事情?”。
若一一看著血眸顏色淡了許多,舒了口氣:“沒什麼大事,瓏嶺有邪魔聚集,失了調教”。
迄今為止,自從花兒成為了宿主她性格變了不少,蒼穹一隻被驚動的鳥驚慌的飛過,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白色的長裙在紅梅花地上十分邪魅,她倚在一顆花樹上,露出好看的鎖骨,挑起俊美的眉毛:“哦?這種事情還要麻煩姐姐嗎?”。
若一一搖頭:“這是姐姐應該做的事情,小花已經夠累了。”
花兒突然站起來,周圍的梅花妖驚慌的前來幫助花兒整理長裙,她微笑擺手,表示不用。她語氣怪異:“我近日也是閑來無趣便於姐姐同去吧!”。
若一一看著花兒,愧疚的感情猶然而生,若不是她,花兒想必現在還是那個一如既往單純的小姑娘,花兒似乎有所察覺,一笑:“姐姐不必自責,這是花兒自願的,一個人變成什麼樣子,有什麼樣的內心,選擇權在她自己。而我,隻不過遵循自己的意願而已,我剛好喜歡這樣的奢華”。
若一一心疼的抱住花兒,喃喃自語:“姐姐不會離開小花,姐姐永遠不會離開小花,永遠不會,沒有人能夠傷害你,小花今後一定不要做與邪祟同流合汙的事情,要和姐姐永遠待在一起。”
花兒鮮紅的眸子又漸漸淡了幾分,笑道:“花兒怎麼會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情呢?”。
行路兩旁有高大的皂莢樹,卻在幾分鍾之後變為密密麻麻的鬆林,鬆葉上有水,這寒氣也是撲朔迷離,花兒運氣將這裏結成冰,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若姐姐,我們滑冰過去吧!”。
若姐姐?若一一凝眉看去,不由得一喜,小花的眸子是如清水洗過一般清澈的黑眸。
“甚好!”:她忍不住喜悅回答道。
花兒的目光卻停在了那玄色長袍的身影上,她努力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挫敗的一敗塗地,有一個很怪的定理便是,當你寂寞太久會把喜歡當成愛,會把一瞬間當做永恒。
你說,蘇雲,我們是不是狹路相逢?
瞬時紅的滴血的眸子看著他,半響沒有說半句話,他一個人手中拿著泛著冷光的劍,在一秒鍾便抵在了她的勁處,她冷冷的竟然笑了出聲:“你說,冰取之於水而寒於水,青取之於藍而勝於藍,你師父果真教了一個好徒弟”。
“你來這裏做什麼?”:他的聲音如月冰冷入骨。
“如果我死在你的劍下,你會不會,有半點舍不得?”:花兒抓住這句話,眼眸沉靜如水,直直的看著他。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
紅梅花的想起彌漫在這片被雪繽紛的地方,嗬,她究竟,她究竟有多麼妄想?窒息,難以呼吸,她強忍住眼眶的熱淚,卻還是逐漸灼傷著臉頰,她不在開口,她怕開口以後滿是哽咽,她將脖子處的閃著寒光的劍推了下去,紅的滴血的眸子流露出難以捉摸的神色,不知何時她勾起邪魅的笑容,手中拿起的引魂劍,冷笑:“我的命就在這裏,靠你的本事過來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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