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濃濃地驕傲,眼睛亮亮的仿佛他口中的媽媽是個超級英雄。
而我這個不稱職的“英雄”,心情卻是難以言喻的。
顧渝城故作輕鬆道,“那爸爸是什麼呢?”
顧然冥思苦想,整張小臉差點都皺在了一起,“啊我想到了!爸爸是馴服媽媽的人!”
顧渝城被取悅到了,樂不可支地笑倒在我的身上,“說得沒錯!你媽媽就是被我馴服的!”
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脖頸之間,癢癢的感覺教我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我不輕不重地推了他的頭一下,那人卻反過來變本加厲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我的身上。
“重死了!”我埋怨道。
“我累了。”他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撒嬌的語氣說著,還在我的頸窩處蹭了蹭,那觸感讓我的毛孔都一顆顆顫栗起來。
“那你就睡一會啊,呶,眼罩給你。”
顧渝城的頭微微離開我一厘,目光從下至上的看向我,距離近到我能看清男人長而密的睫毛。
他眨呀眨地,一下下就像掃在我的心上。
他說,“我想靠著你誰。”
於是我就被輕而易舉的蠱惑了,等到我意識到我的肩部已經被貢獻出去的時候,已經是事成定局了。
我不由得暗罵自己,怎麼又被美色誘惑了!
在冗長的飛行之中顧然也終於熬不住沉沉睡去。
我看著左一個小家夥歪在椅背上睡得香甜,右一個大齡兒童睡得……嗯?!
“你沒睡?”
他無辜地看向我,“我沒說我要睡啊。”
我氣急敗壞地指向他,剛出口一個“你”字,就被男人給攔了下來。
他用食指抵在唇瓣,用眼神示意著顧然的方向,然後回來朝著我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我氣鼓鼓地別過頭去不理他,哼,叫他說瞎話欺負我!
我背對著他將臉埋到一側,任憑男人在我身後鼓搗半天,又是在背後寫字道歉,又是用手戳我的,就是十分有骨氣的不回頭。
男人沉寂了半晌,就在我以為他放棄了也打算休息的時候,我聽到了男人無奈地一聲歎息。
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但是還沒等我來得及動作,我就感覺到他的雙手扶住了我的頭,用力強迫著給我的臉轉向了他的方向。
他用唇將我的一聲驚呼堵在了口中,我募地睜大了雙眼,因為沒有準備而被他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被他放開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嗆咳出聲,卻又顧忌著顧然的存在而生生的憋著不大聲咳,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眼角也滲出了零星的生理液體。
而罪魁禍首還在一旁邊拍著我的背邊取笑道,“顧夫人居然到現在還沒適應啊……嘖,這可不行啊,看來以後還得多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