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了,屋裏就剩下這兩個訂了親的人,劉二蛋抱起胳膊看著柳豔秋,邪邪地一笑:“豔秋你別怕,待會兒我爹拿來工具,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你。不過等工具的這段時間,咱倆怎麼過呢?”
訂親大半年了,她連手都不讓自己摸,你說那三金一木都買給狗了?還有萬裏挑一,那可是十萬零一塊訂親錢,真金白銀,要是去鎮上美發店的話你說能去多少次?想不到到你這裏連手都沒摸到!
劉二蛋很惡意地摸了摸短裙下壯壯的小腿,剛才從草垛上垂下來豐滿圓潤,月光灑在小腿上就像流淌著牛乳,泛著誘人的光澤,把劉二蛋差點饞死,現在隨便摸了,他心裏感覺平衡了許多。
反正明天就要退親,把這個被自己摸過的二手貨扔給曹鯤鵬那個活王八,那麼自己現在摸的是曹鯤鵬的女人,嘎嘎!
劉二蛋很想掀開短裙看看裏麵是不是有幹過壞事的痕跡,不過一想那樣太猥瑣,這個想法在腦子裏一閃而過就作罷了。
然後劉二蛋欣賞了一下剪開T恤後的豔秋,欣賞過後忽然怒從中來,不管怎麼說自己跟她有名有份,卻讓曹鯤鵬那豬給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剛才躺在場院裏那股子仇恨難道忘了嗎?
劉二蛋摸了摸後腰的菜刀,搖搖頭,然後轉頭看到牆上掛著一根看門用的橡皮棍,順手就給摘了下來,反正等工具,閑來無事!
“鵬哥,你進來幫一下忙,別人不方便。”劉二蛋把門拉開一道縫。
“來了!”
等在外邊早就百爪撓心地曹鯤鵬答應一聲,終於可以擺脫他爸的束縛了,一頭就拱進來。
嘭!劉二蛋的橡皮棍一下子抽在他的後腦,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拚命打的,曹鯤鵬噗通趴地上了。
不等他爬起來,劉二蛋沒頭沒腦就是一通抽,根本不給對方以喘息之機。
“讓你小子使壞!”
“知道什麼叫不共戴天之仇?”
“該死!”
等在門外的另外兩人聽到屋裏動靜不對,嘴裏喊著“怎麼回事”,爭先恐後衝進來。
曹鯤鵬已經被抽得昏死過去,腦袋都被抽腫了。
劉二蛋卻是惡人先告狀:“這混蛋瘋了咋地,進來就掐我脖子!”
剛才到底誰先動手別人沒看見,但是現在曹鯤鵬的慘狀卻是實實在在擺在那裏,三老虎眼都紅了,“你——”
在葫蘆峪村從來都是姓曹的打別人,什麼時候被人打過!
“曹叔甭你呀我的,他這是瘋什麼?是不是吃醋了,我和豔秋的事他吃什麼醋?豔秋怎麼會在你們廠裏,這是怎麼回事,曹叔你給我說道說道。”劉二蛋開始跟他翻舊賬。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說這些。”柳獻高拍著大腿哭道,“你到底能不能治豔秋呀?”
“治不好他償命,這可是他自己說的。”三老虎畢竟狡詐,反正兒子已經挨打,現在就是把劉二蛋打回來也無濟於事,說不定還被他反誣一口,說是別人耽誤了他治療。
“獻高你幫我把鵬鵬架出去,別妨礙他治病。”三老虎臉色陰沉,心裏極恨劉二蛋,但他是咬人的狗不露齒,心裏想要報複劉二蛋,嘴裏卻不放狠話說出來。
“來了來了。”劉友根從診所拿著那些實驗工具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