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跟你說了什麼。”
中年男人低下頭,小聲道:“神使說小孩全身很燙,從昨晚開始到現在此同都沒有清醒過來。”
吳熙昭再問時,中年男人肩膀發抖道:“你快點跟我過去吧,小孩現在很難受。”
“神使是不是去看望落水小孩?”她是問起了神奴。
神奴搖搖頭,“大人很早出去,並沒有說去哪兒。”也從來沒有外出去說他去哪裏。
納摩的屋子裏除了神奴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族人,而神奴又是沒有納摩的命令不能隨意離開屋子,吳熙昭連想找一個陪她過去的人都沒有。
軍人的謹慎是讓吳熙昭並沒有完全相信對方,在見到對方是還著她朝上回小孩落水的方向而去,心裏又信了幾分。
小孩的家確實就在池塘邊。
等快要到時,中年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朝吳熙昭是呲牙一笑,竟然是撥起腿就跑。
馬拉戈壁的!還是中招了!
“這不是納摩女人嗎?這麼冷的天還出來走動。”身後傳來那潮珠陰冷冷的聲音,吳熙昭轉過身,發現她的左臉頰腫得很高。
她身邊還跟著六個非常強壯的男人,隨著她走過來是快一點步把妹紙團團圍住。
“一個卑賤的部曲也敢成為納摩的女人,哼!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是不敢存在!”說話間扯痛臉傷的那潮珠抬手捂住在左臉頰,眼裏是濃鬱不散的狠意,“不該出現的人就應該消失!”
她抬抬手,喝了聲:“把她給抓住,丟出尼古部落!”
要打架吳熙昭還真不怕!
動動手腿,冷嗤道:“有本事自己跟我來打,找族人來幫助算什麼。”
“卑賤的東西也配我出手!”那潮珠見她擺出一個打架的模樣,臉上又不見有什麼害怕,目光微微一動是退到了一邊,“還愣著做什麼!把她打死丟出去!”
六個男人聞言,手臂一甩跟熊一樣撲了過來。
吳熙昭的近身格鬥是不錯,一腿踹倒一個男人,迅速來了個回旋腿把踹到另一個男人的胸口上。
這些男人等於那潮珠的守衛,力氣大身手了不錯,一見自己的族人被個外族女人給掀倒,個個都是大吼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拚了過來。
那潮珠沒有想到女人竟然是個會打架的,一見苗頭不對勁她對著族人大吼,“沒吃東西啊!再給我用力點!要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我要你們這樣些東西做什麼!”
一對六以軍隊裏吳熙昭是對招過,對此,並沒有什麼膽怯。
腰間裏的刀遲遲沒有拿了來,而是將目光盯緊在外麵的那潮珠。
一拳頭撂開一個男人,再幹脆利落地踹翻另一個,吳熙昭動作敏捷直往那潮珠靠近,“男人得靠自己爭回來的才有意思,那潮珠,你不敢跟我爭,就打這著見不得人的主意,你是在向我承認自己不用對嗎?”
那潮珠沒想到對方厲害到六個男人在都打不過,震得她失聲尖叫,“快!擋住她!給我擋住她!”這個女人是要來對付她了!念頭一閃過,那潮珠是抱著腦袋瘋似的逃跑起來。
她看到那女人淡冷的視線地落過來,就好像是雪裏行走的雪豹,露出凶殘的目光盯到自己後背陣陣發涼。
再不逃就要被這個卑賤的女人對付了!
六個男人見此,肯定是要阻止吳熙昭追上去,大聲咆哮著撲過來,以自己的身體來擋住。
有心想追上去教訓那潮珠的妹紙最終還是忍下,她真要把對方教訓一頓最終吃虧的是自己。
全是尼古部落族人,界時完全可以顛倒黑白說她故意把那潮珠揍一頓,麻痹的!隻能是忍了!
六個男人並沒有戀戰,虛張聲勢幾招也飛快離開。
外族女人是神使的女人,真要打死把神使惹怒隻怕那潮珠到時候都保不住他們呢。
吳熙昭沒有再停留,沿原路飛快返回。
還未進屋就聽到納摩聲色冒著比雪還要冷的寒氣,質問神奴,“你們就這麼讓她出去了?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靠近她嗎?!”
“我回來了。”吳熙昭連忙小跑進來,就見清冷如雲端神詆那般無情無欲的納摩臉色陰沉,眉目冷戾而站,心裏不由吃驚了下,“那男人手裏拿著你一塊額玉,又說是溺水小孩全身發燙,我這才過去。”
一見她回來,納摩心裏一鬆,繼又是怒道:“他說什麼你就相信?阿昭,尼瑪部落比你想像中還複雜許多!在這裏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相信!”
“還有兩天,兩天我就離開!保證不再隨便出去!”麵對一個動了真怒的漢子,最後還是順著點。
神奴們早就嚇到瑟瑟發抖地跪著,連說話都不敢。
“全下去。”納摩深深呼吸一口,當他得知有族人借他名義把女人叫出去,從未有過的驚慌就像是雪山崩坍,慌到險些不能站穩。
等神奴們一下去,納摩兩步並一步走到吳熙昭身邊,眸色陡然暗沉下來,“誰打了你?!”聲色冷銳,像是尖刀劃過地麵,帶著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