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怎麼來了?”柳曄然先是驚喜,震撼,又是苦澀到平靜,神色中的改變,安語笑看在眼裏。
“見到我不高興啊,想你了就回來看看唄。”安語笑翹著二郎腿看著柳曄然說:“想不到某人竟在這懷念老情人,對我這個露水夫妻視而不見。”
“我不是”
“什麼不是啊,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柳曄然,上了老娘你就的負責,水性楊花怎麼了?今天就是賴上你了。”柳曄然咬了咬唇,走到沙發邊直接撲在安語笑身上,把臉埋在她馨香的頭發裏。
“喂,重啊。”嘴上這麼說,她的手倒是摟住了柳曄然的腰。
“小甜”
強大如柳曄然,這一刻竟會像個孩子般伏在安語笑身上,二人的身體完美契合,如此缺乏安全感的模樣,竟有些讓人心生不忍。
二人糾葛多年的愛,如此艱難,好像這一刻才真正接近,真正的坦誠相待。
寂靜的空間裏,此刻隻能聽見時鍾的滴答聲。
柳曄然突然抬起頭,溫柔的撫摸安語笑的臉頰,一下又一下,貪戀著手心溫軟柔滑的觸感:“為什麼要整容?”
“你不喜歡啊?”這張臉不是比以前漂亮嗎?
“不是,手術時很疼吧?”
“還好吧,手術後疼,這都怪你。”
“嗯,都怪我。”
柳曄然縱容著安語笑的無理取鬧,讓安語笑反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曄然,風痕的死,跟楊思穎有關係,月明的事也是。”
“我知道,楊思穎已經死了。”
“是死了還是被你折磨著啊?”
“你知道?”柳曄然挑眉,這女人神通還真不小,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如果他去,當然會意識到有人來過,隻是他很久不曾進去了,除了定期派人送些吃的進去他根本沒去過。
“知道,上次還帶張靜敏刺激她了呢。”
提到張靜敏,柳曄然有一瞬間的恍惚,倒不是因為她的孩子,是怕這女人在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女人呐,都是凶猛的動物。
“曄然,吻我。”安語笑摸著他的臉,溫聲說道。
柳曄然一笑,俯下身吻上她的紅唇,掠奪她口中的空氣,小心的磨娑著她的唇瓣,安語笑張開嘴巴呼吸,他的趁機竄入,與她糾纏在一起。
久而久之,二人的神色都有些迷亂了,他下身已經高高腫起,雄赳赳的抵在她腿心。
安語笑看著他不知所錯的樣子,知道是他怕太急嚇到自己,苦苦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魅惑一笑安語笑微微動了動腿,主動環上柳曄然的腰,表達出自己的邀請。
得到她的默許,柳曄然用力的吻著安語笑,牙齒碰撞,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柳曄然起身,急切的解著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的。
安語笑噗嗤一笑:“我來吧。”
說罷,將柳曄然按在身下,溫柔的解開他的拉鏈。
剛褪下他的衣服,安語笑的臉瞬間爆紅,他下身的巨大高高抬起,正向她點頭致意。
二人都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第一次沒有算計的赤誠相對。
柳曄然欣賞她少有的羞澀,動作緩慢的解開她的內衣,手指所及之處,帶起一片火熱。
周圍溫度不算高,但此刻裸身相對的二人卻都很熱,柳曄然在次吻上她的唇,將安語笑壓在身下,下身的巨大緩緩進入,享受著緊致火熱的溫情。
女子溫柔呻吟的聲音不絕於耳,成了別墅裏唯一的絕唱。
月明星稀,夜已經深了,別墅裏的二人方才結束這一番“激戰”
安語笑躺在柳曄然身上,不著寸縷的蓋著一條毛毯平複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歡愛過後甜膩的奢靡之氣,地上的衣服丟的亂七八糟,安語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遍布吻痕,一看就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麼。
柳曄然撫弄著她胸前的柔軟,淡淡的開口說道:“長了。”
“噗,禽獸。”安語笑錘了他一下,並沒有用力,也可能是剛才累壞了。
“語笑,對不起。”對不起,這些年來,委屈你了。
“你是對不起我,反正涅槃都送給我了,你也一無所有,以後就吃我的軟飯吧。”
“你知道是我送的?”
“廢話,我才不信涅槃是什麼紙老虎,這麼容易就被吃了。”
“我都讓你吃了,涅盤算什麼。”
“你真大方。”想來想去,安語笑就隻能說這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