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魯璐急急的擺手,最後敵不過眾人,支支吾吾的說了個人名。
“誰?”王夢藍好笑的看著魯璐。
“鄒……鄒陽……。”魯璐低著頭臉色通紅。
陳倩大笑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哈……怎麼會是他?跟在劉怡屁股後麵轉的男人有什麼好的。”
魯璐咬著唇,沒有言語隻是臉上忿忿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心情不舒服。
陳倩反瞪回去:“你沉什麼臉,難道我說的有錯。能這麼沒眼光看上劉怡的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魯璐看著陳倩一再的詆毀自己喜歡的男生,心中的火氣騰騰的上什,終於忍不住的反唇相譏:“我就喜歡,我就喜歡怎麼了,你自己還不是喜歡過劉怡身邊的那個夏海,你有什麼權利來說我。”
陳倩被人揭了傷疤,譏笑的表情瞬間變為怨恨:“你……。”
“行了,你們有完沒完,敵人還沒消就起內訌。”王夢藍不屑的瞟了眼她們,坐回沙發上,翹著腿:“等會我讓司機帶我們去銀華大廈,你們可以挑一樣禮物,我送給你們。”
杜小芬立馬驚呼:“真的嗎?什麼都可以嗎?都貴都行嗎?”
王夢藍好不吝嗇的點頭,她很享受金錢帶來的她人崇拜感,讓她很有滿足感。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陳倩的表情微微陰沉,曾幾何時,她也是高高在上享受虛榮感的那個。
現在正是午餐時候,劉怡悶悶的走到校園的精辟處,在一塊山石後坐下,心情很是煩躁。
就在剛才她差點和老師對罵起來,那種內心無法抑製的煩躁讓她無所適從。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能讓她發好大的脾氣,不僅在學校就是在家裏她也一天比一天煩躁,有幾次她甚至想拿凳子去砸身邊的人。
這種無端由的脾氣讓她有些惶恐。
“劉怡,你怎麼跑這裏來了,午飯不吃了嗎?”鄒陽在看到劉怡沒去餐廳時就一路找了過來,這個星期的劉怡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劉怡對他一直沒啥好臉色,但那感覺和這幾天完全不一樣。
劉怡一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就爆了起來,站起來對著鄒陽狠狠的罵道:“你怎麼回事啊,你是跟屁蟲嗎,牛皮糖嗎?不跟著我你會死嗎?”
鄒陽看著一臉不耐煩甚至滿臉厭惡的劉怡,表情微微有些難堪,雖然一直都是他熱臉貼冷屁股,但是一次次麵對這樣的惡言相向,心裏感受還是有障礙。
抿了抿唇,壓下心裏的不舒服,鄒陽開口道:“我看你這幾天心情好像很不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劉怡一把推開關心的鄒陽怒氣衝衝道:“我發什麼事情管你屁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喜歡我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你以為你喜歡我就可以對我的生活評頭論足。我心情好不好要向你彙報嗎,我說你是不是犯賤,天天杵在我麵前,你難道不知道我看著很惡心嗎?你有沒有自知之明啊,要點臉皮行不行——”
“劉怡——”鄒陽大喝一聲,受傷的表情和壓抑的怒氣交錯橫織的布在他的臉上,隻見他怒氣衝衝的揚著手,想甩過去,終究還是硬硬的放了下來。狹長而幽暗眼眸死死的盯著麵前滿是嫌棄表情的劉怡,沉聲道:“我喜歡你不是為了讓你來糟踐我的心的。”
劉怡冷笑一聲,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一點情麵都不顧的重重的扔向鄒陽的身子:“不想被我糟踐就給我滾,滾。”
“你——”鄒陽一臉詫異,連石頭打在自己身上的痛感都忘了,“好,我滾,你別後悔。”
劉怡看著怒氣衝衝離開的鄒陽,臉上湧上一股古怪的笑容,像笑被人打歪了一拳一般。隻是沒多久,劉怡的表情變的有些痛苦,腦袋裏嗡嗡的仿佛有千種聲音在交織。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劉怡使勁的敲著自己的頭,整個人煩躁的都有想拿腦袋去撞的衝動。
“看來,再過幾天劉怡就要控製不了自己了。”樹叢後麵陳倩滿臉興奮的看著極力想要擺脫那些情緒的劉怡。至從在得知劉怡喝下那下了降頭的飲料後,每天都和王夢藍她們都仔細的關注著她,有時甚至故意去撩撥,為的就是讓大夥快點發現劉怡是個人人厭惡的暴力因子。
隻是劉怡的控製力讓她們有些意外,因為那個降頭師說普通人在被下了這個降頭後最後兩三天就會失去情緒控製能力,會做出很多過激的行為,猶如恐怖分子或者精神病患者。
王夢藍豔麗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本來還擔心會被她發現我們做的手腳,現在看來她也不過如此。”
“就是啊,說不定劉怡就學了一些皮毛,卻被有些沒本事的人說的神乎玄乎,弄的我們還白擔心了幾天,切……。”魯璐看著陳倩涼涼道。
至從那次爭執後,這兩個人每次說話都有濃濃的火藥味。
陳倩實在對這個魯璐非常不喜:“魯璐,你別每次都來惹我,不然別怪我不看夢藍的麵子。”
“哈,怎麼,你還想跟我打一架不成,來啊,來啊。”說著,魯璐開始擼起袖子,擺出迎戰的架勢。
王夢藍大聲的打斷兩人的對峙,嗬斥道:“行了,有氣沒處發就去撩撥那個瘋子,別再我麵前沒完沒了。”
聽到這話,魯璐和陳倩便不再開口,若讓她們真和中了降頭的劉怡打架,她們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的,誰也不知道真惹急了中降頭的人會是如何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