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怡……劉怡,在不在。”夏海下了車後,就站在劉怡家門口喊了起來。
屋裏的劉怡聽到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樓下,一開門就急急道:“你們總算來了,快跟我去德福叔家,抓了那鬼我好去陪我姨媽。”
“你不是說你姨媽有人陪著了。”夏海問。
“傷口太大,要手術得住院,我晚上得陪著。”劉怡跺了跺腳,擔憂之心溢於言表。
徐吝德拍了下劉怡的肩膀道:“我既然人到了,你也別這麼急,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氣躁,心浮氣躁之人,氣場不定,降低本身運氣不說,還會讓那些東西容易趁虛而入。”
劉怡本想反駁我不是修道之人,但是想了想自己求人家幫忙怎麼也得姿態放低,因此也不再開口。
徐吝德看了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紅袋子遞給劉怡:“這個符帶上,可助於鬼魂不上你的身。”
“這有用嗎?”劉怡直覺的問道。
徐吝德沒好氣的白了眼,夏海淡笑:“師傅的符可是萬金難求的。”
“哦哦,謝謝。”劉怡歉意的笑了笑,趕緊把紅袋子帶進了脖頸,塞進衣領內。
“這符隻有七天的效用,七天後拿到門口燒掉。”徐吝德看劉怡帶上後,才慢悠悠道。
“呃……那七天後呢?”劉怡愣住。
徐吝德涼涼道:“修習法術。”
劉怡頓住,不再言語。
幾分鍾後,劉怡帶著徐吝德他們來到了德福叔家。此時德福叔門前空無一人,兩旁的鄰居皆是屋內大亮大門緊閉,想必都是受了剛才說有鬼的影響,個個閉門不出了。
“你說的有鬼就是這幢房子?”夏海問。
劉怡點點頭:“就是這裏,也不知道這鬼怎麼來的。”
徐吝德沒有吱聲,退離一些盯著房屋打量了一會道:“丫頭,你之前不是說,這家苦主算過命,說家裏的神壓製了她身上的東西。你開天眼的時候可有看到神光?”
“神光?”劉怡詫異“還有這東西嗎?能看見嗎?”
徐吝德再次白了她一眼:“天眼能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莫不能照,這和修煉的陰陽眼是不同的。而且通過修煉,自身段數提高,你天眼所見事務精確度也會更高。”
劉怡嘴角抽了抽道:“沒有看見,煞氣倒看見了。”
“煞氣?”徐吝德聞言皺了下眉,這次出來他沒帶羅盤,反正有劉怡的天眼,比羅盤精確多了。”這不可能,如果那神能壓製住鬼魂,屋子是不會存在煞氣的,就算風水格局有些不對,也會被神的能量給壓下去化解掉。”
劉怡聞言搖了搖頭:“不是屋裏煞氣,是人,那人全身冒著黑色的煞氣。”
“人?”夏海驚訝:“就算人身上帶煞氣,那也一般是居住的地方格局招煞,嚴重的煞氣肯定會讓人病的下不了床,輕的煞氣在神麵前也會給輕易的化解了。”
劉怡也疑:“我也覺得奇怪,那個人沒病沒災的,哦……對了,就在我被那個鬼迷魂動不了的時候,是那個人拍了我一下,然後我就能動了,而且那個鬼也退回了蓮花嬸身上。”
夏海聞言忍不住反駁:“這不可能,被鬼迷住魂,沒借助法力怎麼可能輕輕一拍就解除了限製。”
徐吝德聞言思索了一下道:“有可能。”
“師傅?”夏海詫異。
徐吝德眼眯了眯:“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生來帶煞的人,一般身上帶煞氣都是前世殺生太多造成。就好比一把刀,殺人刀的煞氣比殺過豬刀的煞氣重。一般鬼魂都不近帶煞氣重的人和物,而這人竟然煞氣重到神都退避,實屬少見。”
劉怡大驚:“神退避?難道是這個人的煞氣讓德福叔家供的神避了嗎?”
徐吝德點點頭:“隻有這個解釋可以說到通,對了,這家人都哪去了,怎麼一整排屋子都沒人走動,而且屋裏怎麼也沒聲?”
這點劉怡也覺得奇怪,那個時候蓮花嬸還是大喊大叫的:“我去敲門。”說著劉怡就上前重重的敲了敲,屋裏沒人出來,隔壁的房門倒開了一條縫,探出一個腦袋,正是德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