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個來曆不明之人,說是老家主的孫兒,你就當真?,簡直如兒戲,哪天隨意再跑出幾個人來,緊屏一句話,就將人斷定成老家主的嫡親,大長老,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大長老之位是不是該換人了,此人粗俗不堪,年紀老邁,凝氣境三重,何得何能稱得上老家主的孫兒,一派胡言,我看他們的玉佩分明是偷來的,必須將這幾人拿下,嚴加審問!”
洪家主對洪仁的話嗤之以鼻,眼中殺意越發明顯,欲將無名四人殺之後快。
“哼!......”
大長老沒去理會洪家主的話,瞧都沒瞧一眼,隻是冷哼一聲,不屑理會,和藹的對著洪仁微笑道:“你是洪老家主的孫子,按洪家祖訓,家主之位非你莫屬。玉佩在你手中,這就是最好的證物,此玉為家主之令,號令洪家上下,不從者,殺無赦!”
聲音鏗鏘有力,好像在說給洪仁聽,又好像是說給眾人聽,聲如洪鍾,蕩在眾人耳中。
洪家主聽了大長老的話,臉色變了變,冷喝道:“這幾人和大長老竄通一氣,居心叵測,欲某奪洪家家主之位,大家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拿下!”
鏗鏘!
在洪家主身後的一眾人,拔出腰中佩劍,從洪家主身後竄了出來。
“誰敢!......”
大長老麵如寒霜,眼神冷利,掃向從家主身後竄出來的一眾人,冷喝出聲。
隨即,大長老一眾人也拔出腰中佩劍,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你們別忘了,此令代代相傳,隻有家主至親,方有資格佩有,持有家主令者,是名副其實的洪家家主繼承人,膽敢對持有此令之人動手,視為洪家叛徒,大逆不道,不論權貴,一律當斬。”
此話一出,洪家主一眾人,猶豫不決,士氣大降,不敢有所動作。
小月很是好奇無名手中的玉佩,為何眾人像貓見老鼠般,死盯無名手中的玉佩,欲奪此玉,好奇心作祟,順手從無名手中將玉佩奪了過來,仔細打量手中的玉佩,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毫不理會,視而不知,一副天塌下來與我何幹。
眾人不禁多看了小月幾眼,年紀輕輕,遭遇眼前事,不慌不亂,風輕雲淡,有這般心境,非等閑之人。
女孩子天生喜歡飾品,小月出生到現在,身上空空如野,從未有過飾品,看著手中如凝脂般,晶瑩剔透,精雕細琢的美玉,不來由的喜歡上了:“無名哥,這玉佩好漂亮,我喜歡,我要!”
無名清楚,身為女孩子,喜歡飾品,理所當然,看著小月喜不自盡的模樣,不舍奪回,先讓她過一時之癮,處理眼前的事情,最為重要,默不作聲,沒去搭理小月。
洪仁見兩幫人隨時有大大出手的可能,對著無名小聲說道:“臭小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洪家的水很深,搞不好會被淹得過嗆,沒想到這玉佩竟然是洪家家主令,我對家主之位沒興趣,自知不是當家主的料,算了!就當沒來過,我們走吧!”
聽了洪仁的話,無名想了想,人心隔肚皮,事情未了解清楚前,隻聽洪家兩幫人的片麵之詞,無名還是保留一定的戒心,這也是為了日後的洪仁找想,洪仁心地善良,心性耿直,進入洪家這塊是非之地,未見得是一件好事,但也能從中曆練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