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慘叫連連,用手捂著受傷的眼睛,鮮血如泉水般,從五指縫中溢出。
一邊的守衛,聽到同伴的慘叫聲,這才反應過來,一位凝魂五重境的守衛,在這位年輕人麵前,如同嬰兒般竟豪無招架之力,連對方如何出手的,都察覺不出來。
眼前年輕之人,分明就是一位身藏不露的高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同伴估計早以命喪黃泉,就算兩人加在一起,也不是眼前之人一合之敵。
想到這裏,守衛一掃之前狂妄不懈,不敢大意,來到同伴身邊,將其攙扶住,緊張兮兮的盯著無名,正欲大叫幫手時。
“大膽!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敢在洪府門前動手傷人,不知死活。”
一群正欲進入洪府的年輕俊男美女,見此一幕,滿臉怒色,紛紛朝無名四人投來目光,其中一位,不喝出聲。
守衛見有人相助,趕緊攙扶受傷的同伴進入洪府,大呼小叫,“管家,有人傷了洪府守衛,欲要善闖洪府,快來人那!......”
洪仁在無名身後,看著洪府家大勢大,自己一無所有,俗裏俗氣,就算進洪府,洪府家主未必相認,本來心有退意,看著事情越演越烈,心裏不來由的一陣慌亂。
“臭小子,我看......還是算了,我們走吧!洪府家大勢大,我一個粗俗之人,,窮酸潦倒,洪家之人未必懇相認。”
“哼!想走?打傷洪家之人就想一走了知,你們走得掉嗎?”
一位俊少,二十出頭,凝氣八重的修為,聽到洪仁的話,眼神略帶不屑,冷哼著,來到無名麵前。
隨後洪家一眾七八人也相續走了過來,將無名四人團團圍住,擺出一副架勢,不讓無名幾人離開。
“爹,你放心吧,這事由我來處理,把你的玉佩給我,你在一旁看著就行。”無名看著慌亂的洪仁,安撫道。
在大森林這一年的生死相處裏,洪仁心知,無名做人處事自有分寸,一向有他的道理,不像兩丫頭胡亂為之。
無名既然這樣說了,洪仁隻能將玉佩交給無名,默不作聲,退回無名身後,讓其做主。
無名拿著洪仁給的玉佩,在洪家一眾人麵前晃了晃,不鹹不淡道:“你們既然是洪家之人,應該知道這塊玉佩是誰人之物吧!”
當洪家一眾人看到無名手中玉佩時,眼中不經一亮,有人驚呼出聲,“這不是洪家家主之令嗎?洪老城主的貼身之物嗎?”
此聲一出,如炸鍋般,議論紛紛,
“這令牌不是已經丟失百年了嗎?怎麼會在這小子的手上。”
“快!.......馬上通知家主。”
“小子,你到底是誰,膽大包天,竟敢偷拿家主令,大家一起上,先拿下他們,等候家主處置。”眾人紛紛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