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鍾後,風初染從小間裏走出來,手上多了一碗黑褐色的中藥,端到座位旁,捏了捏風初爍的小鼻子“小爍,醒醒,喝藥了。”

風初爍揉了揉眼,接過碗,眉頭都不皺一下,就把黑乎乎的藥汁喝得一滴不剩,因為他知道為了他的寒疾,姐姐從連藥都分不清變成了一個對各種藥草爛熟於心的合格中醫,隻因為一個中醫華僑教授說過西藥副作用的大,傷身,要用中藥慢慢調理。

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吧,他問過姐姐,為什麼姐姐要對他那麼好。姐姐的臉上浮出了一抹笑,捏了捏他的臉蛋兒,說,因為小爍是姐姐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的溫暖。風初爍這個名字是姐姐給他起的,姐姐說小爍就像一束火苗,不斷的帶給姐姐溫暖與快樂。

“姐姐,你說嵐禾姐姐,湉梓姐姐,箐玥姐姐還有媱盈姐姐會不會來接我們呀?”風初爍揚起帥氣的小臉蛋兒,問。

“不知道。”風初染搖了搖杯中的紅酒,一派慵懶,卻絲毫不減周身的霸氣。

風初染長得很出眾,但久經商場的精明腹黑卻讓人望而卻步,都說風初染是個傳奇,確實不錯,她就是一隻狐,狡詐冷血的狐,一句話不經過深思熟慮就在她麵前說出來,很有可能就會麵臨破產的危險。

十多分鍾後,飛機降落了,這時,風初染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譚箐玥發來的:“姐妹們在東山寺後山等候大當家的前來赴宴!”

“箐玥姐姐好壞,姐姐怎麼看也不像是凶神惡煞的大當家的呀,竟然把姐姐比的那麼壞!哼!”風初爍小腦袋一偏,傲嬌的轉過頭,好吧,雖然有時候姐姐很像大當家的,不是橫眉豎眼,也不是罵罵咧咧,而是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拿一杯喝的,亦或是用她那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一時氣氛詭異的過頭,比出口嚇唬人厲害多了。

“走吧。”風初染牽起風初爍的手,下了飛機,打了輛的士。

“去哪兒?”

“東山寺。”風初爍代風初染回答。

司機聽後就駛向東山寺,約摸過了十五分鍾吧,就到了。

風初染付了錢後,就牽著風初爍的小手,拉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施主,請跟小僧來。”才步入寺門,一個小沙彌就走了過來,雙手合掌,風初爍仔細一看,還挺俊俏的哈。這寺院也真是的,把人這麼清秀的一個青年給誆來做和尚。

風初染也不說什麼,隻是帶著風初爍隨著小沙彌走。

“施主,方丈就在禪房內。”小沙彌在禪房門口就止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