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眾人的驚呼聲中,喬安然一把握住錢夫人的手腕,任她怎麼發力,也傷不了喬安然一下。
“錢夫人這是想做什麼,不知安然犯了何錯,讓你這般無理!”喬安然氣勢磅礴,那一眼,讓錢夫人望而生畏。
但一想要退,就想起了女兒麵無血色的慘樣,一時心中大狠。
“城主夫人,喬家小姐意圖謀害我家婉兒,我請求城主夫人下令,抓她個意圖害人性命之罪。”錢夫人說著還瞪了喬安然一眼。
“錢夫人說喬小姐推了錢小姐下水,不知當時在場的哪位小姐看見了,請出來說說吧。”
城主夫人聽了錢夫人的話,沒有當即順著下令抓喬安然,而是公正執法的問了在場的人,喬安然對這個城主夫人,但是有了一些好感。
“王小姐說看見了。”
“王小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眾女七嘴八舌的紛紛指證王惜瑤看見了。
城主夫人目光轉動,落在了被眾女推出來的王惜瑤身上,“王小姐,還請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城主夫人的氣勢很足,王惜瑤有些心驚,但想到喬安然那張漂亮到堪稱絕色的小臉上,頓時心一狠。
喬安然,別怪我心狠,是你自己不知羞恥,勾引勝王,要怪,就怪你自己。
“回城主夫人,今天喬小姐姍姍來遲,婉兒看不過就說了她幾句。我們在看黃金錦鯉時,我先和喬小姐告了罪,請她不要怪罪婉兒的無心之言。可是沒想到,喬小姐居然會趁無人注意時,把婉兒推下了水……”
王惜瑤說著眼淚就啪啦啪啦的開始掉,臉色慘白,望著喬安然的眼裏盡是失望。
“胡說八道,然兒怎麼會做這樣的事!”韓依雪之母徐氏忍不住出聲,自家侄女什麼性子,她還會不知道,就算是要報複,也不會是推人下水這麼笨的法子。
“我勸王小姐仔細想想清楚,到底是不是我們然兒推的,這等害人性命的罪名,可不能隨便讓人扣在頭上。”
“韓夫人說話可要注意分寸,她若是沒做過,我家瑤兒難道還能無故誣陷她不成?瑤兒生性善良溫婉,若不是親眼所見,就算給她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誣陷她人。”王惜瑤的母親王夫人也出來和徐氏對上。
不敢?我看她膽子大了去了!
徐氏冷笑道:“話是如此,那也不能隻聽王惜瑤的一麵之詞,萬一是哪個居心不良的陷害然兒,豈不叫那賊人奸計得逞?對簿公堂也是要講個證據!”這話就差沒指著王惜瑤鼻子罵,這指正不論從誰嘴裏說出來都有待查證,到王錢兩家的人,打死她也不會信半分。
王夫人被噎的說不出話,見周圍的小姐也沒有一個站出來為王惜瑤說話,心裏開始打鼓:此事不會真的隻有瑤兒一人瞧見吧?
她看看喬安然波瀾不驚的臉,再想想還不省人事的錢婉兒,心突然慌的厲害。
此事真如瑤兒親眼所見那般,還是是瑤兒把……王夫人捏了把冷汗,不敢往下想。
自己女兒那性子,自己還不知道嗎?為達目的不則手段,就算是親姐妹,也在所不惜,還有小姑子那性子……
城主夫人掃過喬安然,又看向王惜瑤。
問道:“王小姐,不知你可看清了?”
王惜瑤微垂眸回想,確定沒有破綻,篤定道:“回城主夫人,瑤兒看清楚了!就是喬小姐!”
“那除你之外,還有誰看清楚了?”王惜瑤四下環顧了一圈,視線在幾人的身上都頓了一下,卻無人敢出聲。
見無人出來幫自己說話,王惜瑤咬了牙:“回城主夫人,瑤兒不知!”
“那你們呢?可有誰看見了?”城主夫人目光轉向在場的女子。
有個膽子大的女子站出來回答:“我們當時的心神皆被水裏的黃金錦鯉吸引了去,隻在錢小姐落水時聽到王小姐喊了聲,是喬小姐將郡主推進水裏,我們並不曾親眼看到。
“那麼說,就隻有王小姐看見,是我家然兒推的錢小姐了?”徐氏故意反問,語氣中盡是嘲諷。
王惜瑤緊緊咬著唇,她原以為那些和自己玩的好會向以前那樣同仇敵愾,以前自己哪次一開口,她們不是爭相幫著說話。
沒想到這次這麼重要,她們居然都裝做沒有看到她的暗示,真是氣煞人也!
“這倒奇怪了,然然自打到了水園便與我一起,王小姐則是隨著喬小姐等人走了,她們倆是麼時候湊到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