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重新相識(1 / 2)

“好……好奇怪的名字。”女生說話也直哆嗦。

最後零度失去了意識,他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別的地方了。

這裏不是那陰暗潮濕的地方,身上也沒有鎖鏈的束縛,望著光潔的天花板,是不是那個黑暗的夢醒了,又回到自己正常人生的軌跡了?

這時兩張臉湊近了他,一個是於玲,一個是葛秋山,零度心裏第一個想法是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於玲看著零度:“好像醒了。”

葛秋山也是仔細的瞧著零度:“我們就這樣把他帶回來真的好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鎖住他的鎖鏈可不是普通鎖鏈,我們會不會闖禍了?”

於玲擺了擺手:“沒事兒,肯定不會有事兒的,這個人長得還蠻好看的也,是我喜歡的類型。”

聽到這話,葛秋山似乎不太高興,撇了撇嘴:“你的眼裏除了帥哥還有什麼。”

“反正沒你。”於玲沒好氣的說。

零度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於玲和葛秋山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而且兩個人的性格好像也有些不一樣了。

零度慢慢起身,看著兩個人:“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嗎?”

於玲和葛秋山對視了一下,又奇怪的看著零度,兩個人也不管零度問的問題,而是相互開始討論零度是不是被關在那裏麵關傻了。

再三確認了之後,發現於玲和葛秋山已經不是自己那時候認識的人了,他們兩個都是陰陽師,其實就是道士,隨著社會的發展所以改叫了陰陽師,不過於玲和葛秋山隻不過是個實習陰陽師,因為還沒通過陰陽師的考核,在這個年代還實行了考核這一說。

就像是那時候的考狀元和這時候的技能考核一樣,要通過一係列的測試才能當上陰陽師,而拿到了陰陽師的資格證就可以合法的除妖鬼,有點像陽間的警察。

但是隨著時間的變遷,陰陽師已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了,以前的人們每個人或多或少的擁有靈力,但是如今的人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極少了。

而於玲和葛秋山本就是陰陽師的後代,所以他們遺傳了上一代的靈力。

零度知道葛秋山是葛巢甫的轉世,是靈寶派的傳人,所以他是陰陽師他相信,但是於玲不是一個普通家庭下的普通女孩兒嘛?經過了解於玲的確實還有一個當警察的哥哥,而且就是叫做於天。

這一切的設定好像都亂了套,讓零度越發的糊塗起來。

但是轉念一想,是不是因為淺唱去除了他們的記憶,然後他們開始了自己新的人生,所以性格和身份都變得不一樣了。

但是問了時間,居然就是那時候遇到於天的那一天,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做的是夢,那就是現在的自己在做夢。

那個黑衣男子是誰,那個紅衣女子又是誰,是他們困住我的,還是說另有別人,而在我腦海裏一直響起的剛剛開始到底是什麼意思。

零度想著想著便走出了於玲和葛秋山的住所,他想去找答案,但是卻不知道該去哪裏找答案。

淺唱在哪裏?裂花又在哪裏?

最後零度又回到了於玲和葛秋山的住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了,那種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然而隻有在於玲和葛秋山這裏才能找到一些存在感,才能覺得自己之前應該是有在這個世界存在過的吧?

零度的再次到來,葛秋山是拒絕的,他不喜歡零度這樣的,這個反應倒是和之前不一樣,以前都是葛秋山一直纏著零度,說是零度去哪裏他就要跟去哪裏。

於玲也跟以前的那種嬌羞溫婉不一樣了,性格很活潑,甚至有些大大咧咧的。

兩個人租住在同一個房屋裏,隻因為不想找家裏人伸手要錢,因為是實習陰陽師,所以賺不了多少錢,但是於玲卻也沒有覺得和一個男人在同一個屋簷下有什麼不好的。

到了深夜,兩人沉沉的入睡,看著兩人的睡臉,真的希望他們隻是因為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而不是因為自己做了一場夢,雖然時間短暫,但是零度接受不了自己被困一千年的事實。

正直夏天,天氣焦躁得很,本來極其擁擠的小出租屋,因為多了一個零度顯得更加的擁擠和燥熱。

因為沒有空調,隻有一個電風扇,本應該是被熱醒的兩個人卻是被凍醒的。

屋內的溫度不知為何下降得極快,於玲先凍醒關掉了電風扇,看到零度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的坐在窗台,好像一直看著自己和葛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