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一切都隻是開始?(1 / 2)

他緩緩的走到了於玲的身旁,淺唱也隨著踱步,於玲看零度和淺唱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那小鹿亂撞的心情似乎有些消散了,不由得問了一句:“怎麼了?”

零度對於玲笑了一下,於玲看得都快入迷了,從見到零度第一眼開始她就喜歡上了這個長得還看的男孩兒,但是他太神秘太遙遠了,今天卻那麼的近。

下一秒零度抱住了於玲,輕聲的在於玲的耳邊說了一個名字:“綺月。”

還沒等她問是什麼意思,零度將於玲推到了淺唱的麵前,隨後冰冷的指尖觸碰到溫潤的額頭,然後逐漸的失去了意識,最後看到的是淺唱那無悲無喜的神情還有環繞在耳邊的那個名字。

所有的事情好像就這樣結束了,一切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好像是零度剛剛從這個世界蘇醒一樣,他還是他,周遭的所有人都與他無關。

回到自己的租處,裂花和葛秋山還是原來的樣子,一個傻傻的在練習著法術,一個則是如癡如醉的研製著藥物。

那一天零度在想,似乎還沒有全部回到最初的樣子,還有兩個人,一個相識不久的葛秋山,一個相識甚久的裂花。

是不是應該把時間再往前推,當初就不該與他們相識,也不該讓葛秋山任性的跟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而淺唱知道他的想法之後也沒有問為什麼,畢竟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有能力自救,可是零度總覺得自己終有一天也會將他們拉入黑暗的深淵,不如趁大家都還沒有任何的危險,都忘記了吧,自己繼續去過那遊曆四方的生活,而他們繼續自己本該有的人生。

夜裏,葛秋山還沒入睡,而是繼續刻苦的修煉,淺唱走到他的麵前,看了看這張對他她來說很是稚嫩的臉,指尖輕輕觸碰,那冰涼的感覺透入了葛秋山的全身。

最後葛秋山緩緩的入睡,緩緩的倒下,等到一覺醒來,他會發現自己還是原來那個葛秋山,祖師爺所說那個有著不死之身的人自己根本都沒有找到。

而裂花她還在實驗室忙活著,她發現了一種新的藥品,那就是讓人遺忘往事的東西,有點類似孟婆湯,她都要開始誇讚自己是天才了,兩百多年了,終於研製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零度和淺唱走進了裂花的實驗室,裂花因為太專注都沒發現,直到零度走到他本身,她才興奮的告訴了零度自己的作為。

零度為她感到高興,但是她也不例外,零度不該貪圖所謂的友情讓裂花一直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她該有自己的人生。

裂花看零度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零度隻是笑了笑,沒等裂花反應過來,淺唱便抽走了她的記憶,而她倒在地上,手上拿著那研製好的藥也掉在地上打碎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她會忘記零度的一切,而她研製的藥物還未用在別人的身上,自己卻已經忘記了這藥的功效。

將葛秋山和裂花帶回了他們應該在的地方,葛秋山隨便找了個荒涼之地放下了,而裂花則是送到了她本該在的那個龐大的實驗室,那個出租屋好像從未存在過的樹立在了眾多房屋之內,那些記憶就在那裏麵隨之消失。

好像終於結束了,淺唱看了看零度,手輕輕的挽著零度的手,她終於可以獨自占有零度的,好多年前她就是這麼想的,他們就不應該認識零度,零度應該隻屬於她一個人。

以前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淺唱都覺得自己好可怕,現在不會了,想要占有一個人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隻是她知道,零度的心理隻是把自己當做是朋友,而綺月才是她心中那割舍不掉的人。

很快一個多月過去了,他們很平靜的生活著,每天零度都是伴隨著淺唱的歌聲入睡,他們的生活沒有波瀾,但是平靜得很。

一天夜裏,他們在某個湖邊的小亭裏,這個世界已經很難再找到這樣的地方了,沒人還有個亭子。

兩人坐在亭子上,人生太漫長了,漫長到隻能借靠賞月才能消磨掉時間,今天的月亮很奇怪,很圓,但是周遭卻很黑,黑得深不見底,月亮好像隻是一張圓的紙片掛在空中,沒有絲毫的光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