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魅絕在香秀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對景蘭軒使了個眼色,如今主子有令他豈敢不從。

就算北溟煙現今的眼神要把他千刀萬剮那也得做。

穩當的擋在香秀麵前,看著這個氣得麵色紅潤的女子,愈發覺得可愛,不由唇角悠然上揚,逗趣的逗弄著她。

莫淺寒看著玩得上癮的景蘭軒繡袍下的手幽幽握緊,淡淡的轉開眸子,那一閃而過的悲傷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幽邃的眸子瞬間變冷,屈起膝蓋就要頂向某處。

可鳳魅絕又怎麼會上第二次當,右腳一抵準確無誤的擋住她想要攻擊上來的腿,順勢一壓,將她困在了藤椅和他寬厚的胸膛之間。

彼此間相互交纏的曖昧氣息流轉,暈染上的空氣也變得不透徹,緊緊的控製著彼此的呼吸,竟然會覺得想要窒息。

看著北溟煙的眼神那是一個敬佩可以形容的。

估計這個世上也隻有她敢塞一堆男人女人給王爺。

想起昨天晚上福伯將王爺的屋子塞滿的男女,以及王爺那足以跟地獄閻羅媲美的臉他們就忍不住的顫抖。

從跟著王爺就沒見到過那樣恐怖的樣子,就算三皇子使勁一切計策也沒見王爺變過一下臉,怎麼這個十七公主才一個招數就讓王爺破功。

是這個王爺定力變差還是這個公主太厲害了。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不知王爺今日到我煙雲宮有何貴幹?”囂張傲然的在一側坐下,北溟煙接過香秀遞過來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絲毫不將對麵那足以將冰川都融化的怒火放在眼裏,倒是他的臉色愈難看她愈高興。

“嘭!”的一聲,被捏在手中的茶杯瞬間碎屍萬段,隻剩雜末,攤開手,任由上等水晶茶杯從手中滑落,衣袖一拂,就連碎末大家都看不到了。

再看眼毫發無損的鳳魅絕,大家暗自驚歎其武藝的高強。可又有些懼怕,如果這樣的人發狂怕是沒人能夠應付吧!

香秀害怕的擋在北溟煙跟前,就怕他一怒之下誤傷了她。

雖然不知道公主又做了什麼讓一向笑意盈盈的妖王變臉,可是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公主這次惹有些嚴重。你看那臉色比在與大師的畫有得一拚,那是五顏六色絢爛無比。

“公主不覺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絲毫沒有愧意的女人,鳳魅絕死死的握住雙手,就怕“一步小心”就掐上那可愛的脖子。

優雅挑眉,一副不懂下問得謙虛姿態,耀眼的黃金麵具閃閃發光,仿佛在嘲笑著對麵人一般。亦如它的主人囂張的過了頭。

看著那礙眼的麵具,要不是地點不對,鳳魅絕還真的會將那張麵具給拉下來。

“解釋什麼?”四個字徹底將鳳魅絕最後的優雅大度給完全的激沒了,一個閃身就來到北溟煙的跟前,白皙修長的五指掐住那纖細柔嫩的脖頸,雙眼微眯著,危險的看著臉色如常的女人,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清楚的擠出來,“為什麼讓福伯安排那些女人進我房間。”

女人就算了,為什麼中間還有幾個男的,而且還是那種不男不女的?她今天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休想輕易蒙混過去。

盯著那雙滿含警告的眼神,北溟煙妖嬈一笑,將放在脖子上的手拉下來,微微抬頭,不冷不熱的撇了他一眼,“本公主還不是看王爺有那些怪興趣,又怕王爺在北溟國玩得不盡興,所以為了以盡地主之誼這才安排。”

景蘭軒看向莫淺寒,用眼神詢問,“怪興趣?”

莫淺寒回了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此時兩人心中都在說,“王爺有什麼怪興趣是他們不知道的?”

看了看愣住的他,突然湊上前,神秘的問道:“怎麼樣?還滿意嗎?”

怎麼樣?滿意嗎?

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開被她握住的手腕,是又生氣又無奈,無力感瞬間充斥在全身,不知該拿眼前之人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