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認為神奇那是自然,誰能知道這樣落後的古代竟然會有人知道利用光感,剛才的黃金大門就是利用光感控製。
從進來這裏一路上就沒有一盞燈,而且那圖像讓她想到了現代設計的光感電燈。
抱著試一下的心態,誰知道竟然真的讓她猜中了。
黃金大門打開,刺骨的寒意襲來,像是要把人活生生的凍僵一般,被將人泡在千年寒冰水中還要來的難受。
香秀努力的想要用內力調整內息,可是隻要上前跨入裏麵,身子就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她能感覺到體內鈉慢慢被冰僵住的血液,神經像是失去了自我意識,最後停止運動,劃歸平靜。
製止住想要進去的香秀,這樣極致寒冷的空間,以她目前的功力根本承受不住,進來不用一炷香的功夫定會香消玉殞,如果不是兩位師傅替她打通奇經八脈,恐怕她也承受不住這樣惡劣的環境。
難怪皇上一點也不擔心這裏會被人發現,就是這個冰室進來千軍萬馬也沒用,最後都隻會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北溟煙運吸,使自己體內能量的消耗盡量減少,以供自己更長時間在這裏活動。
整個冰室異常的大,差不多有半個煙雲宮大了,可是這座冰室卻是異常的空蕩,整個冰室除了有一俱水晶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就連一點基本的擺設都沒有。
北溟煙凝神往那俱水晶棺走去,可當看到水晶棺裏麵的東西時,雲淡風輕的她第一次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水晶棺裏赫然躺著一具絕美女屍。
北溟煙緩緩的移動,愈靠近水晶棺,心跳就愈強烈,好像要從體內跳出一樣,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其他的食物,整個世界就隻剩下眼前這尊純淨透明的水晶棺了,更確切的說是水晶棺裏的女人。
她很美,那種美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是這麼看著都會讓人呼吸困難。
烏黑柔順的發絲像是瀑布般服帖的垂順在兩旁,華美的麵容近乎透明般的白皙,似櫻花的唇瓣微微閉著,挺翹的鼻梁,一切的一切,女人是如此的精致,白皙勝雪的紗裙將她纏繞住,雙眸緊閉著,她就像是睡著了般恬靜柔美,怕是世界上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打攪。
歪著頭,北溟煙隔得更加的進觀察著這個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女人,雙手緊握成拳。
她是誰?
為什麼她們為會如此的相似?
香秀擔憂的看著從剛才接近水晶棺後神色就變得不正常的北溟煙,幾次開口叫她,都不曾得到過任何的回應,心中的擔憂不由更甚,幾次想要進去,都被那蝕骨奪命的寒冷給逼了出來,又不敢太大聲的叫,就怕引起注意,隻能在外麵幹著急。
北溟煙彎曲著身體,與棺中的女人緊緊挨著,感受那從中散發出的駭人寒氣,白皙的手指顫抖的覆上女人緊閉著的雙眸,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順著眼睛,手緩緩的下移,滑過鼻梁,然後是依舊嫣紅的唇瓣,然後往下,仿佛為此想要體驗什麼一般,當手到達女人交疊放在胸前的雙手上時,一股溫潤的感覺讓北溟煙的雙眸從女人的臉上移開,移向那唯一讓自己感覺到溫度的地方,輕輕掰開女人的手。
在女人雙手之間赫然握著一粒血色珠子。
是那種妖豔似血的顏色,這樣看去像是在散發著血色的光芒,為這詭異的冰室增添一股森然。
手覆上女人唯一有溫度的地方,想要拿起那顆血色珠子,可是當碰到珠子時卻怎麼也無法將珠子拿起,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再阻擾著她這麼做一般,幾番下去都未能如願的將珠子拿起。
“你是誰?”再次看向那張與自己極為像似的臉,北溟煙喃喃自語,不知是在問棺中之人還是在問自己。
冰室外,假山前一抹紅色的身影久久駐足在那裏,腳下便是那機關卻怎麼也踩不下去。
“王爺?”莫淺寒低低喚道,他們找了那麼久,如今就在眼前王爺為何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