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在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某人,北溟煙萬分的希望能夠從天上落下個什麼,正好落在他的頭上。可是他剛才的提議又充滿了誘惑。還真是為難。

他怎麼知道那麼多北溟國的事?

他不是鳳翎國的人嗎?

見她狐疑的看著自己,鳳魅絕似乎並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老實的交代,“來之前我曾請人調查過你們北冥皇室。”

挑眉看向他,可是什麼人竟可以將皇室當做禁忌的事也調查的出來?

“而調查的資料中就有三年前二皇子北溟殤和南瑄王為爭一女大打出手,皇上震怒的事。”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女子……

“據說當年南瑄王和二皇子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子,可是那女子的是個罪臣之女,南宮家和皇上皇後根本不會同意,所以當初也隻能偷偷為來往,本來說好了公平競爭的人,不知為何突然在點星節前天在皇城大街上大打出手……”

聽著他娓娓道來,北溟煙眉宇輕輕又皺了皺,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你是說三年前得點星節之前北溟殤和南宮塵竟然在皇城大街上為了柳兒大打出手。”難怪北溟煙會驚訝,看著現在的他們誰會想得到三年前竟會做這樣的事。

“當初就是因為他們公然在大街上打架這才讓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最後被關起來,這才錯過了點星節,而點星節當晚柳兒就無故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就連他都沒能查出她三年去了哪裏?又為什麼出現?

腦中浮現那虛弱如拂柳之子的嬌軀,眸色一深,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看著北溟煙皺眉思索的樣子,“不如我們打個賭?”誘惑的嗓音再次響起,鳳魅絕雲淡風輕提著勾人的提議,讓一向喜歡刺激的北溟煙想拒絕都難。

“賭什麼?”

“我們來調查,看誰先查清楚三年前他們大打出手的原因?”不是他好管閑事,而是很無聊。

來回看了他幾眼,北溟煙問了個很實質性問題,“你不用回鳳翎國。”

他來北溟國好像是因為使臣之死,如今使臣之死已經解決了,他似乎沒有一點想要回去的意思?或者說他來這裏還另有目的?

這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沒想到她會問及這個問題,有些愣神,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慵懶的杵著船沿,淡然的道:“我為什麼要回去?”

得!人家似乎在這裏玩上癮了!

“那賭注是什麼?”不想去追究他留下的目的,也不想去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北溟煙直接問著他會提出這個賭唯一可能的原因。

一副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的神情,鳳魅絕笑得甜蜜妖媚,“你。”

她?什麼意思?他是想拿自己當賭注。

邪魅的揚起唇角,北溟煙斜斜的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似乎對我很不公平。”

“如果你贏了,我答應你三件事,但如果我贏了,我要你。”收斂起那不正經的笑靨,鳳魅絕異常堅定的看著她。從一開始的興趣到後來的吸引到現在的非她不可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心裏似乎就這樣莫名奇妙的發生了變化,心中隻有在不斷的叫囂,要她。

或許隻有真的得到了自己會明白其中的緣由。

“好!”爽快的答應,北溟煙一點也不怕將自己輸給人家。

看著她那自信的樣子,鳳魅絕也隻是淡然一笑,隻是那笑容中有著勢在必得。

一行人直到太陽下山才回來鳳樓,剛回來鳳樓北溟煙就覆在福伯耳邊咬著耳朵不知再說些什麼,可是看著那惡魔的表情,香秀和洛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換上來時的衣裳,戴好麵具,習慣性的撫了下洛蓮潔淨白皙的麵頰,淺淺一笑這才上了馬車趕往皇宮。回到宮中時天已經黑了,命人跟皇上回報她回來了,北溟煙簡單的沐浴了下,命香秀找來一件式樣比較簡單的黑衣換上,也讓她換上,然後吹熄寢宮裏所有的燈,佯裝白天玩得太累了早早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