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邊將北溟煙對話聽了進去的景蘭軒和莫淺寒卻時齊齊的愣在那裏,嘴角不斷的抽搐。
他們沒聽錯吧!
剛才她說什麼?把王爺送給她。
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雲淡風輕的北溟煙,景蘭軒和莫淺寒默契的沒有出聲。
這個女人竟然敢把王爺當物品送人,她絕對是絕無僅有的第一人,絕對!
洛蓮剛想反駁,隨風張揚的紗帳被人從裏拉開。
北溟殤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般,溫潤如玉的眸子暗淡的低垂著,像是失去了生命般,渙散的往一邊走去,來到船沿,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裏,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了,隻是那留給別人的背影卻是那麼的悲涼滄桑。
眸子一轉,北溟煙看著依舊打得熱火朝天的兩人,適時的叫道:“好了!時間到了,平局。”也不管那兩人還想不想繼續,北溟煙兀自說著結果,聽得人景蘭軒他們一愣一愣的。
她怎麼說風就是雨啊!
而鳳魅絕和南宮塵也因為那句平局而硬生生的收了手,因為過於強烈的劍氣,還差點誤傷了自己。
鳳魅絕沒好氣的來到她的身邊,將劍丟給景蘭軒,低聲喃語,“怎麼?事情完成了。”瞧向船沿的北溟殤,看那神采結果似乎不怎麼好啊!
不理會八卦的他,北溟煙衝著上前的南宮塵道:“既然是平局,那麼今天請恕無憂不能演奏一曲啦。”
淡然的搖手,看到福伯將船遊向了這邊,又道:“今日多謝王爺的款待,他日來來鳳樓一定回敬。”說完也不等南宮塵拒絕,力氣運功迅速的就跳上了自家的船,清麗淡雅的聲音飄在半空中,“不過,如果王爺想聽曲的話,第一美人不是技壓群芳嘛!”
南宮塵不是傻子,看著船沿失魂落魄的北溟殤也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那個人根本就不曾想過要在這裏演奏,之前的一切為的就是逼自己和妖王比武,將所有人從船內帶出,留下柳兒和北溟殤。
快步往船艙內走去,看著眼眶紅潤的柳兒,眸色更加的陰沉,上前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像是從地獄來的使者,陰鷙的道:“你是本王的,這輩子也別想回到他的身邊。”
柳兒一改之前的柔弱,嬌弱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王爺,既然柳兒選了就不會後悔。”
“最好如此,背叛本王的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捏住下顎的手發出咯吱的聲響,俯身霸道的吻上柳兒殷紅的唇瓣,將她所有的話語如數的吮進身體深處。
就這樣吧!
要下地獄就一起吧!鳳魅絕緊跟著北溟煙進了船艙,香秀看著妖王和公主都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識趣的和大家一同守在了外麵,耳朵依舊豎起仔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好像隨時都準備衝進去一樣。
強硬的拉住還想要往裏走的北溟煙,鳳魅絕擺著一張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兩一樣臭臭的臉,咬牙道:“你擔心他?”
一想到他不但為了一個男人利用了自己,利用之後不但不關心自己剛才有沒有受傷,反倒擔心另一個男人,這樣的想法讓他想要將這裏夷為平地。
這個女人似乎真的知道怎麼惹火自己。
憤怒的甩開他抓著自己的手,北溟煙等著他道:“我不該關心嗎?不要忘了他是我皇兄。”幽幽的點出一個事實,北溟煙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隻是知道現在非常的不爽,最好不要來惹她。
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人。
鳳魅絕又纏了上去,不過這次臉色好了很多,估計是那句他是我皇兄的緣故。
“利用完一句謝謝都沒有嗎?”轉頭看著她,鳳魅絕淡淡的詢問,可是那警告的語氣有點風雨欲來之勢。
北溟煙知道他口中的利用不是幫助北溟殤調走所有人給他和柳兒獨處的時間說清楚,而是讓南宮塵誤會她是他的人,打消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