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裸的躺在岸邊一塊幹淨的石頭上。而且身邊還多了一個絲不掛的女子。女子豐滿雪白的雙乳則壓在西門吹雪寬闊結實的胸膛上,一條修長如玉的美腿跨在他的肚子上。凝脂般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子,櫻紅的嘴貼著他的臉。
西門吹雪剛想動下,女子也緊跟著醒了。嬌媚的眼神看著西門吹雪。百靈鳥般清脆甜美的聲音:“你醒了。”
西門吹雪尷尬道:“我醒了。”西門吹雪此時倒像一個女人,一個第一次感受男人帶來快意的女人,同時多了幾分羞澀。
那女子倒像一個很有經驗的男子,她托起了腮幫,深情的凝視著西門吹雪,像欣賞一個玩物。她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並不急於穿衣服。因為她對自己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充滿了驕傲,自信。有時她一個人沐浴,也會欣賞自己的身體良久。有時,她想這麼潔白性感的身子,世界上根本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擁有。她開始愛上了自己,愛上了和自己一樣擁有美麗的臉蛋,傲人曲線的女人。當然,結果很是讓她通苦。她發現這樣的女子世間少有,和她擁有同樣愛好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把條件放寬了許多。隻要是女人即可。她總認為男人很髒,會讓她嘔吐到窒息。
她曾經愛過一個比她大了整整20歲的喪了夫又收養了繼子的老嫗。那是一段快樂的日子,她們一起沐浴,一起睡覺,互相撫摸玩弄彼此的身體。有一天,老嫗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她想讓讓她的繼子加入進來,被她拒絕了。但是老嫗還是在她熟睡時叫來了繼子。繼子太粗魯,上來就撲到她身上把她弄醒了。她醒來後,很憤怒。於是把老嫗和她繼子倆人給殺了。她仍然難解心頭之恨,她又把老嫗繼子的**給剁了下來,喂給一條跑來的野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很髒,就往沐桶裏撒了許多花瓣,整整洗了三個月,三個月中沒有一天中斷過。三個月後她離開了老嫗的住處,成為一個職業殺手。她每殺一個人後總會去妓院找個**與她一同喝酒,像個男人一樣欣賞脫光衣服的女子。她不再去觸碰女人的身體,這讓令每一個被她看的**情欲蠢動而失望。
“你故意這樣做的?”西門吹雪故作鎮靜,而內心實在荒亂。他感覺自己有深深的罪惡感,他能想像到妻子的絕望與悲痛。他像一個犯錯的小孩,不斷的自責並乞求大人原諒。
“我本打算殺了你。”女子道。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因為你與其它的男人不同。我並不喜歡男人,是你改變了我對男人的偏見。”
“我和其它男人沒有區別。”
“也許你自己看不出來,但我一眼就看出來的。你是一個極有考究極優雅的男人。”
“這倒是。”
“我曾經殺過一個看見過我身子的男子。”
“你認為他很髒,甚至看你一眼也會讓你的身體變的很髒。”
“是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奪走我的身體。”
“我並有奪走你的身體,你的身體不是完整無缺的屬於你嗎”
“我有妻子,並且還有一女兒。我並不想傷害她。”
“我不在意你有妻子或者更多的妾。”
“可我妻子在意。”
“那是她的事。”
“我並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我不需要你負責。我隻需要你隻屬於我。”
西門吹雪感覺很憤怒,卻無言以對。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實在太霸道。更何況男人是無法同一個女人講清任何一個簡單的道理。更何況西門吹雪是一個嘴巴很笨的男人。西門吹雪如果不是劍法了得,他注定是一個很無趣的男人。一個顔值爆表卻不懂討女人歡心的男人。通常一個人在某個領域有所成就,就會降低他的情商。不擅言辭或者無法與人共處。這種人通常會傷害到自己的朋友兄弟親人。這種人一生追求屬於他們自己的完美,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別人很難了解他們,他們也法了解別人。這種人有很強的控製欲,他們不僅自己追求完美,還要求旁人達到他們的要求。所以他們一生朋友很少,注定孤獨一生。但誰又知道他們其實並不孤獨,他們在自己的精神構思裏無限愜意的暢遊。他們注定會取得輝煌的成就。丐幫北美分舵108堂蘋果堂口喬幫主如此,天地會總瓢把子陳近南的弟子韋小寶星爺如此。
話說回來,那個女人愛上西門吹雪這樣的男人何償不是一種痛苦。
西門吹雪不語了,因為再講下去也毫無意義。他在想如何甩掉這個女子,這個女子注定會成為他整個人生的麻煩,不僅會打破他原本平靜的生活,而且還會深深的傷害到他的妻子孫秀青以及他的孩子。但又覺得這樣是不是顯得他不盡人情,這和一個玩弄女人的敗類有何區別。
“你是不是在想如何甩掉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是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隻要我認定的男人,我會用我一生的時間跟著他。”話說的決絕而精致。她是女子版的西門吹雪。癡情而專注。“為了證明你是我的,也讓你時刻記得你還有我這樣一個女人。我得給你刻上一個屬於我的標記。”沒等西門吹雪開口,女子就張開了嘴咬到西門吹雪的肩上。女子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像一頭小獅子咬住獵物輕輕的一撕。就撕下了一塊鮮嫩的肉。女子嘴上沾滿了鮮血像剛飽餐過後的僵屍。女子雙眼沾滿了淚花,頃刻如雨注。淚水滴在西門吹雪的傷口上,鮮血如噴射的岩漿向外翻滾,夾著淚水會成了一條血河,染紅了西門吹雪大半個身子。女子並沒有把從西門吹雪肩上咬下的肉從口中吐出,而是生生的吞了下去。開始幫西門吹雪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