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大當家,關捕頭的話對於我們來說自然就是聖上的話,不過老娘可沒收到關捕頭這樣的詔令。莫非不是你射大家自個的主意吧?如果今我讓你射大當家進寨,日後還有什麼客人敢進我的黑風寨,倒不如直接進你的清風寨讓你給搜刮幹淨得了,江湖上的客人誰都知道我春三十娘風格,不問客從何處來,不問客去何處,進了黑風寨就保他一時平安。這麼多年我苦心的經營著就是為了方便一些江湖人士,你今一句關捕頭的話讓我破壞規距倒有點不適合吧?”

“這麼說春三十娘連關捕頭的話也不給一點情麵了。那就休怪我無禮了。”射不穿誌在必得的口氣讓春三十娘很是不爽。

“如果關捕頭真這樣吩咐過了,我倒願意配合,但可惜我沒有聽到就當他沒說過。射大家的你也看到了,你麵前的那座木橋旁的石牌上寫著可是擅入者格殺無論?”春三十娘一點也不示弱。

“哈哈哈,恐怕今這話得改一改了,你也看到了我們來了這麼多人,雖說你的寒針在江湖上早有盛傳,可今縱使你是千手觀音春三十娘還是萬手觀春三十娘,她也難擋我這五十幾號的鐵騎。”射不穿的底氣源於他的手下眾多,春三十娘也知道她的寒針有限,畢竟五十幾號人一齊上,勝算她早就心知肚明。畢竟在江湖中浸染了幾十年,春三十年倒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恐懼。

“哦,我倒想要看看是你這五十幾號人命貴重,還是我這寒針實在是便宜的不值一文。”春三十娘心裏倒真的犯難萬一那些亡命之徒一湧而上自己如何應對。

“既然話都這麼明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春三十娘。兄弟們給我們上,掃平黑風寨活捉春三十娘,誰捉到這個婆娘她就是誰的女人?”射不穿這麼一動員,那些憋屈著幾年沒見過女人的爺們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揮舞著馬刀,叫囂著,一時間馬的嘶叫聲響徹整個黑風寨。兵戈鐵馬,黃沙飛揚春三十娘已無退路,出手是惟一的選擇,但出手了又能怎麼樣呢?此時她需要幫手,需要能和她並肩做戰的英雄。

我就站在柴房的門口眼前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聽的也明明白白,射不穿這個王八蛋分明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吞並黑風寨是他最終的目的,誰他媽的把我推了出來,我的人一下子就飛出了三十丈外春三十娘的麵前。

“洪七,誰他媽的把你給放了。”春三十娘現在倒有心情關心著這事。

我隻能硬著頭皮說:“春三十娘,在此危難時刻,我不站在你的麵前,日後我怎麼還在江湖上混。”

“果然是條漢子,不枉我對你一片情深,保重洪七。”春三十娘倒會見機行事,把我一人撂下,自己閃了。

麵對著人潮湧動的局麵,就在這千鈞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我大叫了一聲:“暫停。”擺了一個我認為有史以來最酷的poss,一個手掌伸出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另一隻手手握著一把我並不知道多長的劍,則立著低著頭擋住了馬匪的前進的道。

“這又誰?”射不穿大聲斥問著。

“在下正是江湖上人稱玉樹臨風的浪蕩少俠洪七。”我依然低首著。

“他說他是什麼俠?浪蕩少俠洪七?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射不穿回首問他的兄弟。隨後傳來一陣哄笑聲:“沒有聽說過。”

“給我殺了他。”射不穿咬牙切齒的說。

就在他說出殺我的瞬間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雙腿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90度的向下垂落的動作:“射爺,饒命呀?”

“他說什麼呢?哈哈哈哈,殺了他。”射不穿並沒有對我的舉動而改變初衷。偶滴個神想不到我洪七一世英明,今天會死在這群的人手裏,老天爺呀你瞎了眼。。。我閉上了雙目,隻希望他出手時快一點,讓我感覺不到一點痛疼。我的耳邊響著刀砍來的嗖嗖的聲音,最後一秒鍾我的心是如此的害怕,原來死亡真的很可怕。我能感覺到那刀鋒在割破我喉嚨時的冰涼。突然我聽見一聲清脆的折斷聲音是刀與劍的碰撞聲。我睜開了雙眼,看見半空中有一個白衣劍客如天外飛仙一般向我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