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手指在琴弦上撫摸著,卻不像剛才的那位女客一般飛出去。
天秦國的公主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早就聽國師說,如果這把古琴找到有緣人時,這把古琴就會全身變為血紅,而這個人,隻能與她交好,不然天秦國將會滅亡。
之所以之前幾次這把琴仍然能夠歸國,那是因為她身上的血,能夠暫時壓製住琴的威力,加上用內力,但也隻是勉強彈奏出幾個音而已。
對於國師說的話她是深信不疑,國師為人批命,從無一次失手。可是她不甘心,她是天秦國最聰明的人,今天一比,明眼人都知道敗了,更何況這把琴是他們的國寶,得到的人還能得到半個天秦國,這不可以,她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天秦國的公主頓時就開口道:“你想象力還真豐富啊,你是把我們這裏人當成猴子耍?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這些無稽之談?”
其他人也附和道,畢竟這把古琴會挑選主人這事,也隻是聽說過。
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我知道這話說出來肯定有很多的人是不相信的,但我也沒有辦法驗證是。
天秦國的公主說道:“古琴認了主人的話,其他的人再也不能彈奏,誰上去一試?”
發生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對著另一位公主說道:“怎麼,你不是一直見不慣我嗎?要是你能拿到的話,國寶和半個天秦國都歸你了。”看著我說道:“她說古琴已經認她做主人了,這可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呐,要是你不試的話可就真的是沒有機會了。”
隻見那個公主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拿刀來。”
見魚兒已經上鉤了,嘴角也露出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有人做出頭鳥了。
匕首放在端盤中,拿起來可以明顯的一閃而過的刀鋒,顯示出匕首的鋒利。
她拿著匕首的手抖了抖,卻一直沒有動手。想想也是,自殘還是挺難。
看她下不去手,天秦國的公主還加了一把火:“嗬嗬,連劃破手指的本事都沒有,勸你還是放棄吧。”
這是激將法,誰認真誰就輸了……嗬嗬,果然,原本下不去手的公主絲毫沒有猶豫,手起刀落,隻見地上殷虹的血如珍珠般一滴一滴的滴落。
還怕沒有血,所以看得出來,這割的還是挺深的。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焦急的問著身旁的丫鬟:“怎麼樣,怎麼樣,流血了沒啊?”
“流了,流了……”還很多呢。平時女工時被針紮了流一滴血都會叫苦好幾天,可現在劃傷一大個傷口還流了那麼多的血居然會沒有感覺。
手上也傳過痛感,緊閉著的眼睛慢慢的睜開,看到地上的那些血時,一個身體不穩就倒了下去。
難怪之前一直在猶豫了,感情是暈血啊!還想讓她出頭,感情自己是高看她了。
這下人見狀,連忙掐人中,讓她從昏迷的環境中清醒。
見眼珠轉動,卻不敢看手上的傷口,怕又再次暈倒過去。用沒有傷口的那隻手在周圍撫摸著,知道摸到丫鬟的肩膀:“你現在送我去古琴那裏。”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把公主帶到了古琴旁邊,便退到了公主的身後,要不是因為公主開口讓她帶路,作為丫鬟是不能走在主人的前麵的:“公主,已經到了。”
明明隻有一步之遙,但卻感覺很是漫長。閉上眼睛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離古琴還有一步之遙,可是無論如何也再靠近不了,明明想抬起手讓血滴落在凹槽裏麵,卻連動手指的能力也沒有。
這是一種壓力,卻是無形的,退了兩步,這種感覺消淡了不少,手指也能動彈了。臉上卻有疑慮:難不成這把琴真的認主了?
一副不信邪,最關鍵的是不想被天秦國的公主看不起,畢竟她一直等著看她的笑話呢。如果剛才不答應她就好了,現在也不會如此的尷尬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著牙也要上。
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箭步就衝上去,想著最差也要摸到琴身,沒想到出現個光圈把古琴籠罩在當中,不讓外人碰觸。
既然已經在大家麵前丟人了,這手上的傷口也不是白割的吧?破罐子破摔了。這樣想著,卻被彈回來的更加嚴重,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雖然我很想笑,但是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因為這個場景本身就不適合笑出聲來。我想,這樣想的人應當不止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