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英國首相丘吉爾所能做的事情隻是用力咬自己的煙鬥,以掩飾內心的沮喪。
此時,離敦刻爾克隻有32千米的德軍坦克部隊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們接到最高統帥部就地待命的命令。
丘吉爾不知道希特勒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有一點,他的反應是非常之快的,那就是立刻通知海軍部,馬上征集全國的艦隻,將聯軍運過英吉利海峽。
5月26日這一天,全英國都接到了一道來自海軍部的命令:執行發電機計劃。這是聯軍從敦刻爾克大撤退的代號。許多曆史學家說這真是一次偉大的“發電”。
在夜幕中,810艘船雲集敦刻爾克,船的種類繁多:從巡洋艦、驅逐艦到各種帆船、劃艇,從皇家豪華艇到肮髒的垃圾船。總之,英國所有能在海上漂浮的承載物,全都去了敦刻爾克。
開始時,德國人對英法聯軍撤走一無所知。後來有所察覺,德國空軍出動了,但是英吉利海峽一直被濃雲籠罩,根本無法投彈。上帝明顯站在了英國人這邊。
6月3日深夜,德軍開始從陸地進攻敦刻爾克。可那時聯軍已撤走35萬人,在海灘上抵抗的隻有4萬法國士兵。
6月4日,丘吉爾自信地在下院發表演說:“我們將戰鬥到底,我們將在海灘上戰鬥,我們將在農田和街道上戰鬥,我們決不投降。我相信,今天敦刻爾克的成功撤退,將是明天勝利的開始。”的確,敦刻爾克的成功撤退為盟軍保存了有生力量。1944年的諾曼底戰役中,正是這35萬士兵成為扭轉戰局的進攻主力。
李先念中原突圍
1946年6月26日,蔣介石悍然以重兵大舉圍攻我中原解放區,挑起了中國曆史上空前規模的大內戰。
當時的形勢對李先念率領的中原解放軍來說是非常不利的。中原解放軍隻有6萬人,而他們所麵臨的敵人則多達30萬,並且敵方已在中原解放區周圍構築了層層工事,建立起6000多個碉堡。蔣介石計劃在48小時內消滅李先念的主力。
根據黨中央“生存第一”的指示,李先念決定以走為上,率軍突圍。
蔣介石估計,我軍可能向東北方向突圍,與山東的解放軍會合。因為在其他方向,特別是在西麵的平漢鐵路,皆有敵人重兵防守。李先念認為,敵人重點布防之地往往是敵人容易懈怠之處。為了達到出敵不意的目的,我軍選擇了與敵人估計正好相反的方向,即向西突圍。
為掩護我軍主力向西突圍,李先念巧施疑兵,迷惑敵人。他首先命令皮定鈞率領中原解放軍第一旅7000多人向東突圍,並在東北前沿陣地上繁忙地加固工事,不斷地調動部隊,佯裝我軍主力要向東轉移。
6月26日晚,我軍主力三路開始突圍。7月1日,我軍主力突破了敵人的嚴密封鎖,全部越過了平漢鐵路。蔣介石沒料到我軍會向西突圍,急忙調兵對我軍圍追堵截。但是,我軍主力以每天90餘千米的速度行進,很快將敵人甩到了後麵,分別到達了陝甘和陝甘寧兩個根據地。
與此同時,東線的皮定鈞部經過一個多月的艱苦作戰,跋涉千裏,最後抵達了蘇皖解放區。
中原解放軍的勝利突圍,是一次成功的戰略轉移,它牽製了國民黨的大量兵力,從戰略上配合了其他地區的解放軍作戰。蔣介石原打算吃掉李先念的中原解放軍,結果計劃落空,而且自己賠進去5000人。
拿延安換中國
蔣介石在全麵進攻失敗後,又集中兵力,向我陝甘寧邊區和山東解放區實施重點進攻。1947年3月,胡宗南以優勢兵力直逼延安,妄圖摧毀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中樞,消滅西北解放軍。
當時,我軍在陝甘寧邊區僅有25000人,敵我力量對比懸殊。而對這種危急局麵,究竟該怎麼辦呢?作為最高決策者的毛澤東根據多年同國民黨作戰的經驗,縝密地分析了蔣介石進攻西北的戰略企圖,從全國戰局的大勢出發,大膽地作出了放棄延安的決策。
許多幹部戰士不理解毛澤東這一決策的深刻含義,心懷顧慮。毛澤東進行了耐心的說服工作。他指出,我軍兵少,與敵人硬拚,是不能取勝的。“不放棄一寸土地”這個口號用在戰術上是錯誤的。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蔣介石打仗是為了爭地盤,我們打仗是要俘虜他的兵,繳獲他的裝備,消滅其有生力量,壯大我們自己的力量。將來人們會看到,蔣介石占領延安,絕不是他的勝利,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毛澤東還指出,暫時放棄延安無損於解放戰爭的整個大局。現在敵人拚命要延安,我們就奉送幾眼窯洞。隻要我們找機會大量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就會逐步收複失地,奪取新的地方。今天我們暫時放棄了延安,這意味將來我們要解放西安、南京,解放全中國,拿延安換中國,合算。
我軍按照毛澤東製訂的策略,主動撤離延安。胡宗南占了延安,隻獲得一座空城。毛澤東率領西北人民解放軍,運用“蘑菇”戰術,在運動戰中殲滅敵人。1948年4月21日,西北人民解放軍又重新奪回延安。而此時,蔣介石正處於覆滅的前夕。曆史證明,毛澤東在那種關鍵的時刻運用“走為上”的計策,主動放棄延安,是完全正確的。
燕濱大酒店易地發財
秦皇島市迎賓路與建設大街相交的路口處,是市區的商業中心之一,這裏商店林立,交通方便,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前不久,在這寸土寸金之地,又誕生了一座現代化的大廈——燕濱大酒店。
燕濱大酒店裝修考究,豪華典雅,布局合理。餐廳內有民族風格濃鬱的雅座,客房內有設備先進的套間,再加上服務員小姐笑容可掬的儀態和周到的服務,使人頓生春意融融的感覺。自酒店開業以來,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問起酒店紅火的緣由,員工們都說:“燕濱大酒店之所以有今天,全靠我們總經理那條‘走為上’的計策。”
原來,燕濱大酒店最初建在離市區較遠的偏僻之處。當時盡管竭力提高服務水平,降低費用標準,但因“酒香也怕巷子深”,光顧燕濱大酒店的人很少。經過充分的調查研究之後,總經理邵成虎決定忍痛低價處理原來的房產,在鬧市區建設新的酒店大廈。結果,燕濱大酒店易地後發了財。
戴高樂出走英國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由於法國政府的妥協退讓,法國很快被德軍占領。法國主和派代表貝當建立傀儡政權,法國向德國投降已成定局。
戴高樂將軍不願做亡國奴,在6月17日出走英國,決心抗戰到底,挽救危亡之中的祖國。6月18日,戴高樂通過倫敦廣播電台發表《告法國人民書》,號召海內外人民繼續奮起抵抗,這就是曆史上著名的“六一八”號召。
6月22日,貝當同德國簽訂停戰協定,成立所謂的維希政府,治理法國南部地區。法國北部及沿大西洋海岸地區由德國占領。3天後,戴高樂又發表廣播聲明,指出維希政府不是法國的合法政府,並宣布成立“自由法國運動”,決心“把自由還給世界,把榮譽歸還祖國”。維希政府對戴高樂的行為十分惱怒,指責他“叛國”。不久,法國軍事法庭對戴高樂進行缺席審判,判處他死刑。
為有效地反對德國法西斯,戴高樂在英國著手組建“自由法國”武裝力量。他還到非洲開展工作,終於爭取到大片法屬殖民地的支持。1940年10月,“法蘭西帝國防務委員會“成立,“自由法國”從此有了自己的政權機構。不久,該委員會得到英國政府的承認,1942年1月,戴高樂派前省長讓·穆蘭回國,與國內抵抗力量進行聯係。1943年5月,穆蘭發起的“全國抵抗委員會”成立,穆蘭擔任主席。法國國內抵抗運動承認戴高樂,接受他的領導,納入“自由法國”的軌道。接著,“自由法國”更名為“戰鬥法國”,抗德力量大大加強,鬥爭的規模不斷得到發展。6月3日,“法蘭西民族解放委員會”正式成立,戴高樂擔任主席一職。
1944年6月6日,盟軍在法國北部的諾曼底登陸,巴黎人民響應戴高樂的號召發動武裝起義。8月25日,巴黎解放。8月26日這一天,戴高樂和抵抗運動領導人來到巴黎星形廣場,與200萬巴黎市民共同慶祝法國的新生。9月9日,戴高樂改組臨時政府,自任總理兼國防部長,成為法國政壇的首腦。
毛澤東曾給予戴高樂很高的評價,稱他是“反法西斯侵略和維護法蘭西民族獨立的不屈戰士”。法國淪陷後,他組織和領導了抵抗運動,同德國法西斯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最後終於迎來了法國的新生。可見,戴高樂當年出走英國不僅是他一生的轉折點,而且對法國的未來產生了重大影響。
北京街頭的“麥當勞”
在北京著名的王府井大街南口,新近出現了一家“洋味”快餐部,這就是美國的“麥當勞”。這家快餐部門麵並不大,但裝修非常別致,頗具異國情調。
令人感興趣的是,這家快餐部自開業以來,生意特別紅火。來來往往用餐的洋人自不必說,就連使慣筷子的國人也蜂擁而至,“麥當勞”一時間門庭若市。
這使得身懷絕技的中國廚師感到十分困惑:“麥當勞”不過是幾塊麵包夾幾片香腸,為什麼它在美國門庭冷落、生意蕭條,來到中國後竟陡然紅火?
其實,這正應了一句老話:“想發財,走出來。”物以稀為貴,物以新為奇。在家門口滯銷的產品,走出去就可能成為搶手貨。在美國做不成的生意,到中國就可能備受青睞。“麥當勞”在生意十分蕭條的情況下,采取到別國經營的策略,不但使其絕處逢生,而且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氣象。這正是“走為上”計謀的奇效。
主教練功成身退
1990年,安德斯·通斯特羅姆被瑞典乒乓球隊聘為主教練。由於通斯特羅姆平時對運動員訓練有素,又加上其戰略戰術比較高明,所以瑞典乒乓球隊連年凱歌高奏。在1991年的世界乒乓球賽上,他率領的瑞典男隊贏得了所有項目的冠軍。在1992年夏季奧運會上,又奪得男子單打金牌,這塊金牌也是瑞典在這屆奧運會上獲得的唯一一枚金牌。
然而,正當瑞典國民向通斯特羅姆投以更熱切期望的時候,他卻突然宣布將於1993年5月世界乒乓球賽結束後辭職。通斯特羅姆的業績如此輝煌,瑞典乒乓球聯合會已向他表示“非常願意”延長其雇用合同,那麼他為什麼要在春風得意時突然提出辭職呢?許多人對此感到迷惑。
其實,正是通斯特羅姆連年的成功促使他做出了辭職的決定。通斯特羅姆說,自他擔任主教練以來,瑞典乒乓球隊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但是“現在我也感到已很難激發我自己和運動員去爭取新的引人注目的勝利。瑞典乒乓球隊需要更新,需要一個新人來領導”。
在這裏,主教練通斯特羅姆用的正是“走為上”的計策。在體育賽場上,沒有永遠不敗的常勝將軍。通斯特羅姆在感到很難再去“爭取新的引人注目的勝利”之際,果斷地退下來,無疑是明智之舉。這樣,既可以保持住自己的聲望,又使瑞典隊得以更新。如果等到瑞典隊大敗而歸時再退下來,通斯特羅姆恐怕隻能捧回一束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