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編故事騙我啊?”
“這一次真沒有,照片的每一張右下角都有拍攝日期。不信的話,你仔細回想一下,每次和白澤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沒來由的想要保護她、占有她?”
尼墨回了想了一下,臉色微紅,道:“就想保護她,沒、沒想過占有她。”
“哦,這樣麼?看來我們的推測有誤。”世空拿出筆記本,記了幾句,接著道:“那你有沒有特別喜歡聞她的味道。聞不到時,會有些焦慮煩悶;聞得到時,又變得輕鬆自在?”
尼墨又想了想,答:“好像是有一點。”
“嗯,有沒有某個時候,特別衝動,想用舌頭嚐嚐對方的體液?”世空滿臉期待地看著尼墨。
尼墨回想起之前偷偷過嚐白澤口水,頓時滿臉漲紅,大聲道:“我信你就是了。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王子’的?”
“你看一下最後一張照片。”
最後那張照片上麵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年輕女子相貌與白澤很像,身姿婀娜,成熟嫵媚,一身奇異服飾,滿臉幸福地坐在一個男人肩膀上。男子身形健壯,全身肌肉虯紮。在這二人的背後,有一個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內注滿了淡白色液體,兩個人類幼體正懸浮其中,安祥安睡著。
“這是?”尼墨一臉詫異。
“那個男人叫北鬥,是我們隱修會的一員,那個女人可能是白澤的母親,這張照片就是在她身上發現的。”
“他們現在在哪?”尼墨激動起來。
“我們發現小白澤時,照片上這女子已經死了。北鬥在50年前的九淵行動中失蹤,我們就是循著他的發信器找到了白澤。”
“九淵行動是什麼?”
“根據隱修會密卷記載,原初之海深處藏著一個外星文明的遺跡。九淵行動就是探索那個遺跡。你仔細看那兩個嬰兒脖子上掛著的東西。”
尼墨仔細一看,頓時目瞪口呆:『這不就是我和白澤戴著的吊墜嗎?』
“這兩個嬰兒就是我和白澤?”
“可能性極高。”
“那我和白澤,不會是兄妹吧?”
“不是。我們對比過你和白澤的基因組。雖然相似度極高,但絕對不是血親。”
尼墨心裏高興,立刻又疑惑起來:“你們什麼時候給我查的基因啊?”
“第一次是你剛來學院的時候,第二次是開學典禮那天,你和白澤昏迷時。”
“我們昏迷的時候被帶去做了檢查?”
“沒有帶走,隻巫夜帶了些設備過去。”
“也就是說——你們一直在偷偷研究我?”尼墨有些不爽。
“準確的說,是研究你和白澤。很抱歉,一直以來都瞞著您。我們也有自己的難處,但願您能理解。”世空十分吃力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彎腰向尼墨鞠躬:“還有昨天巫夜擅做主張,冒犯了您。我也代她鄭重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記恨她,她這麼做也是因為擔心我們今天的見麵。”世空抬起身時,已經臉色蒼白,額掛汗珠。
“算了算了,你還是坐下說吧。本來是有點生氣的,不過你態度這麼好,我現在一點也不氣了。”尼墨走過去扶他坐下。世空身形單薄,體質虛弱。尼墨的手接觸到他時,不禁想起初見白澤時的情境,關切之情油然而生。
“謝謝你。”世空慘白一笑。
“你的身體真沒事?”尼墨擔心地看著世空。
“無妨,我們繼續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研究我和白澤?”尼墨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