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到我耳邊,說出了一些床上的肮髒畫麵。
我恨的壓根直癢癢,在心裏麵暗罵她:祝雨彤,你才是實打實的賤女人,騷貨,我發誓一定要讓你為今天所說的付出代價。
我微笑著讓她平躺在我大腿上。
我說:“為你的堅貞不渝,純潔不屈而幹杯,我敬你。”
她張開嘴,我微笑著,卻是發自內心地狠灌她,她立馬嗆得從鼻子裏噴出灼熱的燒酒。
我假裝緊張,實則是借機按住她,讓她一時起不來,更加難受。
我說:“怎麼了,沒事吧。”
她費盡全身力氣,騰身而起,憋得臉由紅立馬變青。
她撲通一聲跌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趴著,翻江倒海地咳嗽起來。
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冷眼盯著趴在地上難受到半死不活的她,報複的心裏令我感覺到一個“爽”。
等她差不多緩過來,我才彎身下去拍她的背,扶起她,假惺惺地問她有沒有事。這時她滿眼都是因為難受而擠出來的淚,臉更加紅的像盛開的杜鵑花一樣。
她倚著我,腳步不穩地挪動身子,整杯勁酒噴出來一半,進去一半,足以讓她醉得像個二傻。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把她帶到了我的出租房內,把她往床上一丟,舊木板床嘎吱一聲響。
我過去把房門牢牢鎖上,打開那盞微弱的燈光。淡淡的光線照在她身上,使得酒醉昏睡中的她從臉到頸以及所有能看見的肌膚更加紅潤。
我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卑鄙無恥地自言自語道:“祝雨彤,我倒要看看你特麼的身體有多純潔,哼......”
我說著,同時在一邊脫衣服。
我就像深山裏走下來的一隻餓狼,猛烈地撲下去,撕咬著送上門來的獵物,但最後我還是停止了,我的內心告訴自己,我不能這樣。
我用力鬆開他,起身跌坐在地上,靠在床邊,抬頭看著那盞昏暗的燈光,想著我的徐巧,不知不覺眼前一片朦朧。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可能是太累了,雙手按在床板上,用力支撐起身子,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把我也驚醒了,我的手好像搭在她胸上。
她推了推我,輕聲喊了我一句:“宇森?”
我感覺她好像要耍什麼心眼,所以裝還睡著。
她輕輕抬高我的手,將自己的身子從我的手下移出來。
不知到她在那幹什麼,隻聽見聲音,試著輕輕扭了扭頭,餘光中見她在那脫衣服,脫完之後,她又急急忙忙地去翻她那個迷你小皮包,見她從裏麵拿出一包用透明塑料袋封死的紅色液體。
她湊近我的臉,再一次確認我的確是睡著的。她才放心躺回原位。
跟著,聽見她撕開那液體袋子的聲音,她又試著輕聲喊了我一句:“宇森?”
最後一次確保我沒有反應之後,輕輕抬起我的手,將光著的身子重新移進我的手臂下,讓我的手搭回她胸上。
到這一步,我想我應該猜得到她想玩什麼花樣了,行,要玩是吧,我就陪你玩玩。
“宇森,宇森,你醒醒。”她開始邊喊邊推我。
過了會兒,我才假裝醒來,揉了揉眼睛,轉個身,麵對著她。
她開始眼睛微微紅潤,眼角掛著淚珠,委屈地又喊了我一聲,說:“宇森。”
我假裝吃驚地發現自己的手還抓在她的胸腹上,我速速爬起來,慌手慌腳,隻知道摸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