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趕緊去把衣服穿好。
她的視線落在床單上,多了一大塊深紅的血跡。
我盯著那塊血跡,讓自己融入演繹酒後亂事,破了她要麵臨對她負責的角色心境中。
我說:“對不起,我,我昨天也喝多了,想不到你,你還是個,是個處女。”
我結結巴巴,膽寒害怕地說。
她撲進我懷裏,環抱住我,嗚嗚地哭起來,說:“我知道,我沒有怪你,隻要你以後對我好就行了,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撫摸她的頭,安慰她,說:“別哭了,我會全心全意隻愛你一個,對你一個人好。”
我心裏麵卻在笑這個女人,真是夠厚顏無恥的,也真是會演戲。
玩我?看看到底最後是誰玩誰。
我回公司,衛理翔立馬邀請我去他辦公室。
我敲門進去,客氣地說:“不知道衛經理找我有何事?”
自從我知道徐巧是被這狗仗之徒引上屈身權貴的道路之後,我對他的恨絕對可比天高地厚。
我完全是披著羊皮在偽裝自己,才表現出一副對他無比尊重和敬仰的樣子。
“找你聊天,先喝杯酒。”他遞給我一個一次性紙杯,接著說,“我不知道老板為什麼突然那麼照顧你,但並不代表你就有足夠的能力跟我爭每一樣東西吧?”
他看著我,語氣柔中帶剛,看似在跟我開玩笑,但實際上是在警告我。
我謙虛地笑著,說:“衛經理,小弟我有點聽不懂,總之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跟你爭什麼啊。”
“看看,不承認了,不誠實了吧。”他指著我虛偽地笑著,接著說:“知道我對祝雨彤有意思吧,結果昨天晚上就被你給……你也太不厚道了,老板娘那麼有底韻的女人我都舍得放手讓給你,你就不可以把雨彤讓給我嘛。”
我搖頭叫苦道:“衛經理,你真是冤枉我小弟了,昨晚她是找我了,說我升了職,非要我請她喝酒吃飯去,我還告訴她,這都虧了衛經理在後麵撐了我一把呢,說您絕對是個靠得住的人,我讓她趕緊給您當秘書,絕對少不了她的好處。”
衛理翔立馬得意地吹噓自己,說:“那是,我哪裏舍得虧待了她,她給我當秘書,我保證讓她吃香的喝辣的,那她什麼意思?”
我假裝回想昨天的事,跟著說道:“她說她還要仔細考慮幾天,然後我們兩個都喝醉了,還是飯店老板托人把我們送去賓館的,所以我們什麼也沒做,睡到第二天早上頭還是昏昏沉沉的,草草地整理一番還得及時趕來公司上班,這不現在就坐在您辦公室了嘛。”
衛理翔盯著我,說:“聽你描述倒是很真實,不過說實話,我不相信你會替我說好話,畢竟以前我針對過你,你不記仇嗎?”
我笑了笑,搖搖頭,說:“我也實話跟您說,我想在這公司好好混跡下去,那就當然要跟領導打好關係,知道您對祝雨彤有意思,自然想做個順水人情,增進你我之間的關係了,記領導的仇那還想不想混了,再說了,衛經理你也說了畢竟是以前的事兒了。”
衛理翔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哈哈笑道:“說的漂亮,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了。”
誰特麼的跟你三四十歲的男人是兄弟。
我樂滋滋、笑嘻嘻,假惺惺地迎合他,心裏麵卻在咒罵,並暗暗發誓,等我本事練好了,資本變厚了,我一定要為我的徐巧一洗前恥。
我也看得出他的笑裏又何嚐不是藏著刀呢。
……
我盼望的老板娘李珊珊終於時隔近兩個月之後的一天來到了公司。
她打扮的花枝招展,韻味十足,站在倉庫門口衝裏麵看向我。
我快步迎接出去,恭敬地說:“老板娘有何吩咐?”
我又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姍姍姐今天打扮得真誘人。”
她歪著頭,說:“是嗎?怎麼樣?這些天考慮清楚了嗎?”
我衝她投去肮髒的眼神,抱怨道:“姍姍姐,你也太狠心了,那之後的第二天我就想清楚了,可讓我苦熬了兩個月之久啊,我沒有手機,沒有你號碼,你要是再不來,我都打算問老板家住哪裏了,相思耐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