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井底草民(3 / 3)

李家人向王工頭說了事情經過,王工頭聽了此事很是氣氛,對李實誠的娘子說:“看著馬上過年了,這些跟我幹活的兄弟,家裏都有妻兒老小,跟著我來上京半年了,過年連回家的年貨都買不起,李實誠腿都被打斷了,官府不管,我很自責啊,你先回去吧,我有辦法。”

蓋房王工頭去報官,錢師爺說:“講話要有憑證,有沒有王府和你簽的紙麵字據啊?”

王老大說:“我與張王府以前就有交情,沒立啥字據。”

金判官說:“那可不行,咱們這是有王法的國都,我再派幾個捕快給你調查此事吧。”老大看了看金為民後麵的牌匾,上寫著幾個大字“為草民服務”,便低著頭走了。

我丈夫,大家都管他叫王工頭,王工頭等了半個月沒結果,小年那天他想去金判官家再說說這事,這時他看到那個王府管家戴著盒子進了去,管事的為避人耳目沒有乘坐馬車,看來必是送禮,王老大找了一輛馬車,剛從判官家出來的張管家,就被馬車被撞倒了,管家臥床不起,其實撞的不重。判官把王老大關了起來。

衙門師爺:“你怎麼不下跪啊?”

王老大說:“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不給狗官跪。”何師爺說:“大膽,不用審了,拖下去關進大牢。”後來在牢裏,張王府給判官送了錢,說,一定要嚴懲這個王老大,以示國法。王老大可被打慘了。”大姐說完哭起來。

大姐:“後來,我在集市上,把我的事和大家夥鄰裏說了,結果被哪個衙門奴才給邀功領賞告官了,半夜帶衙役砸門來我家,說我煽動鬧事造謠,把我也關了幾天,嚇唬我說是犯了煽動顛覆朝廷罪,夠殺頭的了。”

益沙姐說:“大姐走,我幫你說理去,我還不信了,天底下都是貪官。”益沙和工匠們集合起來去了官衙討公道,這衙門口衝南開著,排了很長一隊。

甄惜說:“師姐,這長隊排的,難道都是打官司的嗎?怎麼有的人給師爺錢,就允許插隊提前進去啊?”

益沙姐指了指前邊,說:“師弟看那,衙門口牌子上的幾個大字:插隊五十銅板。”甄惜一摸兜沒錢。

這時,我們的一個工匠拿著剛買的菜刀來到師爺麵前說:“看在菜刀的份上插個隊。”

師爺說:“咱們衙門刀多的是,不買刀。”他們排了幾天都沒申上冤。

有一天在廚益鋪,一個吃飯的說:“我來的時候,張王府別院著了大火,也不知道誰幹的。”

甄惜說:“活該,怎麼不燒死他們,這幫仗勢欺人的惡棍,有一天我會了武功一定要為民除害。”甄惜和益沙姐就給李家人送去了買藥錢,也給王老大家人送菜,泰敞亮用銀子打點著衙門,王老大提前從牢裏出來後,來到廚益鋪說:“謝謝各位,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又沒什麼錢,咱們素不相識,你們又幫了我這麼多,我這裏敬酒三碗,日後再報。”

益沙姐說:“沒什麼出路就來咱們廚益鋪幫忙吧,雖然咱們給不了什麼大錢,但是管吃管住,餓不著。”

王老大說:“人各有誌,我隻能說聲謝謝,這幫狗官,我早晚要弄死他們,所以暫且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益沙姐拿出很多錢送給王老大,說:“你何等仗義,路見不平就出手,以後就叫你王出手,怎麼樣,以後有困難再回鋪子,雖然咱們鋪子生意也剛剛起步,沒什麼錢,但是這點心意錢你一定要拿著,別推了。”

王老大說:“你看你們,幫了我這麼多忙,臨走又給我盤纏,受我一拜。”說完就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益沙連忙說:“壯士快起。”

益沙姐扶起王出手,王出手說:“後會有期,必會相報。”不久,王出手與工匠門一起上了太白山,豎起了一麵大旗,替天行道。後來王出手與鋪子有了不解之緣。

王出手走的那天,益沙姐和我聊天說:“有的親戚是錢的親戚,平時不是親,利上親上親,有的人麼,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嘿,他報官,有的官麼,名字叫為民,說話又客氣,可卻是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