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就是這樣矛盾的動物,而且精神十分複雜,當我發現自己不能從老師那裏更好地學習知識時,我就感覺他對我而言是一無是處的。這也是一個年少無知的人的幼稚想法。因此,我決定憑借自己的能力學習音樂。
音樂總是存於在我生活的周圍,總是在我的身邊走來走去,但我當時並沒有想過它會成為我以後人生離不開的價值因素。因此,任憑它隨意地在我周圍流蕩,任憑它隨意散發自己的魅力。而且當時我認為自己通過兩年的學習已把書本上的鋼琴知識都學到手了,因此我認為那個階段的自己不應再停留在別人的音樂上,而是要學會創作自己的音樂,而且即使沒有老師的指導我也能順利地把這個課程自修完畢。
聽到我這樣說是否覺得我太自以為是,是的,當時的我根本沒想到這些想法都十分危險,而且不符合實際。我有創造屬於自己音樂的知識和能力嗎?我能單憑自己的力量釀造自己創作音樂的才能嗎?這未免太自負,但當時的我就是有這樣的想法,根本沒有意識到這種想法對自己帶來的影響。
學習知識、掌握知識是沒有捷徑的,我們必須要腳踏實地、虛心求教,否則隻會一事無成。
人類文明和精神文明都不是某一個人創造的,它們是人類文明的結晶,它們的創造者是全人類,因此,人類文明和精神文明是由很多老師共同創造的,我們要學會尊重這些老師為我們創造的知識。而且在生活中,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我們的老師,都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因為,我們自身掌握的知識是老師們授予我們的,如果沒有這些老師的存在,那麼我們就不能成為現在的我們。因此,我們必須要學會不恥下問,謙虛求教,這樣才能從別人身上學習自己想要的知識,才能讓自己的知識庫不斷變得飽滿。
我們學習了多少知識也代表我們有多少個老師,這些老師都是直接或間接地影響著我們。像我在學習鋼琴一樣,雖然確切來說是有4位聘請的老師教導過我(包括前文所說的那位啟蒙老師),但除了他們外,很多人都是我的老師,讓我接觸到音樂的方方麵麵。當然聘請的這四位老師對我的影響是最大的。他們教會我音樂方麵的各種技能和技巧,甚至用正確的方式對我進行引導,讓我感受學習音樂的樂趣,也讓我知道音樂對人類文明的貢獻,所有的這些都讓我對音樂十分著迷。
第一個老師已經介紹過了,因此在此不再多說。對於第二位老師,他很重視鋼琴的基本功,因此每天都要重複單調乏味的動作就是用正確的手法按琴鍵以及學會打拍子,掌握節奏感。雖然這些動作都十分單調,也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但也讓我知道基本功是進入一個領域的第一步,隻有基本功紮實的人才能在這個領域站得住腳,並在重複的動作之中找到創造的靈感。
第三個老師很注重音樂的聲音,因此很喜歡告訴我什麼聲音是表達什麼情感,怎樣運用這些聲音才能變成一首美妙的曲子。就像他經常把那些名家的音樂進行拆解,然後細心地教導我為什麼會用這樣的音調進行表達,讓我明白音調的變化是多種多樣,而且表達出來的情感也是多種多樣,讓人感到音樂的表達方式不是僅僅拘泥於所謂規律,我們要學會在規律的基礎上創新。
第四個老師也很重視前麵兩個老師教育的內容,但他給我的引導更加深刻,就是要學會用音樂表達自己的情感,要學會打破常規,勇於創新,選擇合適的表達方式,這些都需要我對前麵學到的知識進行升華,這更加考驗我的音樂能力。
所有的這些集合在一起變成一股強大的力量,甚至超乎我們的想象,讓我們感受到這個領域的精神文化,甚至讓我的思想升華到另外一個境界,這個境界不是常人能夠企及的,是我們靈魂的表達。所以當我們大膽地進行革新、創造時,我們注定是孤獨和冒險的,但這種孤獨和冒險卻讓我們獲得意想不到的驚喜,也讓我們知道能力的表達原來是可以這樣淋漓盡致。
當時我的思想還沒有現在的成熟度,因此不能知道這個領域帶給我的快樂原來是如此巨大的,因此我還希望把自己的誌向定義為攝影師。攝影師沒有什麼不好,但我在這個領域能否發揮音樂帶給我的能力的升華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我的誌向在這個時候已經能看到雛形,但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誌向通俗地說就是一個人要成為怎樣的人,成為這樣的人要實現怎樣的人生價值。但誌向不是一種傳承,如果說誌向是一個家族事業的傳承,我認為這種解析欠缺公平,甚至不能把誌向的含義解析得透徹。
像詹姆斯·美林的誌向是一位詩人,並且實現了這個誌向,但他是美林債券公司的後代,如果按照上麵的含義,那麼詹姆斯的誌向應該是金融方麵的人才,但事實卻相反,因此誌向是個人的主觀願望,與任何客觀因素是無關的。
另外,在社會中的每一個人都有誌向嗎?這個問題我認為很難回答,但有時縱觀人們的行為,我們會發現很多人都是為了謀生才參加工作的,如果說這份工作能夠為他帶來樂趣,能讓他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這份工作就有可能是他誌向的體現。但如果一個人單純為了工作而工作,盡管工作表現十分出色,但也不能說這是他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方式,更不能說這個是他的誌向。
人們誌向的表現方式有很多種,但以下我說到的這兩種很具代表性,大家可以看一下自己身邊是不是都有這樣的例子。
有一個人想成為一名作家,他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他發現自己不喜歡被約束,而且好像很難與別人和平相處,總是認為別人經常針對他,但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歡與自己的心靈對話,很喜歡想事情和分析事情,並具有自律性,他認為作家這個職業很符合他的性情,因此決意要成為一名作家。
當然受周圍環境的影響,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有點冒險,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成為一個成功的作家的,萬一不能成功,那麼自己這一生的衣食如何保障,因此他也曾經試過兩次學習其他領域的東西。
第一次他選擇了學習醫學,但有一堂課打消了他的念頭,就是對青蛙進行解剖,然後研究神經的作用。他認為這些舉動太惡心,而且自己真沒有這方麵的興趣,於是果斷地放棄了這個念頭,又再次專心致誌地研究寫作方麵的事情。
第二次他在總統競選期間做了一名調查員。他說這份工作他很感興趣,因為能夠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通過采訪調查他發現很多有趣的素材,並把它們都記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他這樣做的原因相信也不言而喻,因為作為作家總不能狹隘地從自己的身邊尋找素材,這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因此他的活動都是圍繞在成為一名作家進行的,隻要能夠幫助他成為一個作家,他會毫不猶豫地參與這些事件,並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學得更多。他說從來都不敢想象自己如果不能成為作家還能從事怎麼樣的職業,在他看來其他職業才是真正的冒險,因此,他從來都不會理會別人對他的評價,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對自己的誌向目標也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