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澤清看後無限憐愛地輕搖了搖頭。
餘澤清攙扶起她,把她扶向臥室。餘澤清把她扶上床去,為她脫鞋褪祙。餘澤清為她褪祙時不小心觸到了晚晴腳心的癢處,醉酒中的她便率真地咯咯地笑了。餘澤清還是第一次聽到晚晴笑。餘澤清不禁抬頭看向晚晴。晚晴的嘴角還留有笑意。原本蒼白的臉頰和唇竟也有了一絲鮮豔的紅暈。餘澤清不禁走過去,伏在床頭。餘澤清越看越是為之癡迷,竟也動了偷吻的念頭。他偷偷地吻了晚晴一下,然後匆匆地移開了唇。
餘澤清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他靜靜地看著晚晴。那個在熟睡中孩子一般的晚晴。晚晴不一會兒便睡著了。餘澤清怕晚晴醉後或有什麼事,那晚也便沒有離去。他打開臥室的門,自己睡到廳室裏的沙發上。如果晚晴有什麼動靜的話,他也可立刻趕過去。他心想。
第二天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張毯子。但他清楚地記得,昨晚自己並未拿毯子出來。他想一定是晚晴,他急忙走向臥室。床上空蕩蕩的,晚晴已經起床了。果然是晚晴。她已經起床出去了。
他等到將到上班的時間也沒見到晚晴歸來,他便拔打晚晴的手機。手機在臥室裏響起,原來晚晴走出時並未帶手機。他無奈,也便關上了門上班去了。
坐到辦公室裏,餘澤清心神不寧。他掛念著晚晴。他時不時地就拔電話回自己的住處,但每次都沒有人接聽。
中午時分,他再也坐不住了。他便把助手小李喊了過來,告訴他自己下午不來了,有什麼事他自己打理一下好了。
他開車徑直回到住處,打開門看到晚晴正坐在廳室裏的沙發上,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看書。
晚晴聽到開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餘澤清聽後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還不都是因為關心你,放心不下你。但聽那她語氣,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早晨出去的時候,你連手機也不帶,找你都找不到。”餘澤清語氣一半是憐愛,一半是埋怨。
“我又不是小孩子,走不迷失的。你不用替我擔心。”晚晴淡淡地說道。
“我不是怕你走失,我是怕我收不到房租。”餘澤清強顏一笑說。
晚晴聽後一笑。她知道餘澤清想逗自己開心。但她確實開心不起來,所以在餘澤清看來,晚晴剛才的那一笑比起哭泣更讓人覺得她有無限的悲傷。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在我麵前,你永遠不必強顏歡笑。”餘澤清溫柔地說道。
晚晴聽後抬頭望了他一下。這個男子也不是完全不理解她。自己還要求什麼呢?世上哪有真正的靈犀相通呢?這個社會已經極度物質化了。在女子眼裏,最好的愛人不是真愛自己理解自己的人,而是能夠給自己提供物質生活的人。她是不是太過於固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