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你還要去上班嗎?”晚晴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書,輕聲地問道。
餘澤清聽後怔了一下,然後說:“如果你有事的話,我明天都不去上班都是可以的。”是的,在這一刻晚晴比起他的工作,那是重要多了。
“我想出去看一下。”晚晴淡淡地說。
“哪裏?隻要你說得出,我就帶你去。”男子愛著一個女子的時候,有時候竟也會許下天大的誓言。幸虧,晚晴沒有說她想去月球。
晚晴聽後淡淡一笑,說:“隨便,就在街上隨便逛就好了,隻要不停下來就好。”
餘澤清應道,當然可以。晚晴隨著餘澤清走了出去。餘澤清開來車子來,載著她去了。
晚晴坐在車裏一言不語,隻是偎依緊貼著車窗,雙眼怔怔無神地望著窗外。餘澤清見她一言不發,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開著車子帶她走著,心裏疑惑著晚晴為何要這樣。
餘澤清不能理解,這對晚晴來說是一個很是重要的旅程。她在決定著在哪兒下車。如果她在中途下車的話,那也意味著她與餘澤清隻能是到此而止了。
車子不停地走著,不覺都已經入夜了,夜燈都點亮了。一排排縱橫交錯著,像是列隊的星星。
突然,晚晴說:“我餓了。”
餘澤清聽後一笑,把車子開向了一家飯店。一家很雅致的飯店。
餘澤清把車子停在那家飯店門前的時候,晚晴並無驚訝。她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她徑直走向飯店。
那晚,晚晴點了很多的菜。晚晴吃得很是高興,也無顧忌,是那樣地放浪形骸。她大口大口地吃菜,任嘴角擦滿了油或紅紅的蕃茄醬。而在往日,她是那樣的優雅。
在餘澤清看來,這就是愛了。如果一個女子能在一個男人麵前這樣不顧忌自己的形象,也就說明她是愛你的了。她是把你當作自己人了。
他不知道晚晴之所以這樣,正是因為她心裏孤獨無愛啊!她如此放誕無忌隻是因為她不再看重自己了,所以她才如此的頹放。
晚晴隻吃得興盡而返。
餘澤清把晚晴送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近夜半了。他打開了門,先讓晚晴進了去,自己卻偎在門側止住了。
“我要走了,你早點睡吧。”餘澤清對剛踏進房門的晚晴說道。
“夜很深了,我想你也很累了。不如,你就在此休息好了。”晚晴回過頭來,溫柔地說道。
“男未婚,女未嫁,共處一室,我怕影響你的清譽。”餘澤清微笑著說道。似是關切,又似是調情。
“還授受不親呢。真當自己是君子了啊!”晚晴冷冷一笑道。“君子不易做,容易過火,做成衛道士。”
“我從來不是衛道士,我是偽君子,偽裝成的紳士的采花大盜。”餘澤清自嘲地說。
“想采花,哪還不進來?”
餘澤清搖了搖頭,“除非,你答應嫁我。我有足夠的耐心,來采你這朵人世間的無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