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你覺得我真的會信嗎?”不出我所料,張玄武還是沒有辦法相信我。
我呢,則是眼淚汪汪,看來今天我真的是死定了。
在我山窮水盡的時候,張玄武身子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紮在地上。
“誰推我。”張玄武回頭望了一眼,大聲喊道,再次回頭就把矛頭指向了我。
我苦笑了兩聲,攤了攤手,表示他差點摔倒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同時我也知道了是誰在從中作祟。
定是陳慧慧看不過去了,拔刀相助。
不過我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這樣也好,至少陳慧慧的出現能夠解釋那些我嘴裏看似不正常的話,也能洗脫我的嫌疑。
想到這,我得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張警官,我們倆的距離這麼遠,你覺得我能夠得著你嗎。”我得意的笑了笑,表情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十分欠揍的那種。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知道你這樣做是襲警嗎?”張玄武的額頭止不住的冒著冷汗,麵色蒼白,比起我剛剛進到屍檢所的時候好不到哪裏去。
我看張玄武著實也被嚇得夠嗆,隻好讓陳慧慧停手,一步步的走向張玄武,朝著張玄武深處了友好的雙手。
“張警官,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嗯嗯。”張玄武止不住的點了點頭,眼睛還不時的往身後看了幾眼。
“你的意思是說,剛剛推我的是……”張玄武沒有繼續說下去,我也隻好點了點頭。
緊接著,我把我所需要的都告訴了張玄武,張玄武呢,也是盡職盡責的配合著我,將分離的陳慧慧的頭顱和指甲塞進了冷凍箱裏,並帶著我們離開了屍檢所。
臨走的時候,張玄武還再三交代,要我一定按時的把頭顱送回頭,否則上頭怪罪下來他沒法交代。
圓月高掛,走在路上,我手裏提著陳慧慧的頭顱,身後跟著一個冤死的女鬼,構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麵,若是有人能夠看到的話,估計眼睛都能掉到地上。
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種組合下,竟然一點也不害怕了,不知道是因為即將伸張正義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嘴裏的小曲一直沒斷過。
就在我哼哼個沒完沒了的時候,我卻發現了一個更為詭異的事實,我腳下那一條原本隻需要走五分鍾路,我居然走了整整半個多小時還沒走完。
鬼打牆?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想到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著急的轉過身子,問陳慧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連問了幾聲,陳慧慧都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