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勞,快點給我站起來。”我倒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了,隻想睡覺,而那該死的讓,卻硬是把我給拉了起來“才幾個咒語就成這樣,你……”天——“就幾個咒語”不少了,我已經中了19個咒語了,光是傷疼咒我就中了8個,天——再打下去我就成了馬蜂窩了,或者用凡蘭話說是“再打就成蜂窩煤了。”(我的樓下住著一對愛打架的半凡蘭,我天天聽見他們打架的聲音,那個男的天天嚷這句話)可那個該死的老頭還不肯放過我,把我硬生生從地上提溜起來,要不是我全身疼的難受,我非要狠狠的扇他幾巴掌,在給他幾個“佛山無影腿”在——啊啊啊啊啊……
趁我胡思亂想時,讓那老頭子又衝我發了一個鋼鞭咒,天,我真成了蜂窩煤了……
“……瑪……勞”
“……”
“那個……我也不知道……讓會這麼訓練……所以……”
“……”
“……瑪勞,我知道讓是我給你找的‘好老師’可……可你也說句話呀……”
“路德,如果你不想讓我把你家房子炸平的話,你就給我趕快走……”
“……拜拜”
天,我快崩潰了,我真恨不得宰了路德,把他燒了、燉了、炒了、炸了、燜了、烤了、燴了、涮了……安卡剛才來,一見我麵色鐵青,就拉著路德讓他別找我,誰知道,這家夥偏偏不實象,如果不是安卡在家的話,我非一個流行炸把他崩飛了。不行,我不想讓報此仇,我瑪勞就……就……管它就什麼,就這樣吧。
今天,我又和那老頭子麵對麵了,哈哈哈哈,看我怎麼收拾他。像往常一樣,讓又發了那個““鑽心疼骨”就是現在,隻見我搖身一轉,加強了防護罩,並伸出我的意識,緊緊束縛住讓。這一招果然有效,因為我在著幾天中早已發現。讓是通過意識發送魔咒的,隻要抓住他的意識,就可讓他的動作慢一半,這樣,我就有機會贏……“寒氣冰封”……等等……好像不太對勁,怎麼沒聲音,我睜開眼睛,啊啊啊啊啊啊,讓那個家夥居然躲過去了,怎麼可能……
睜開眼,我又躺在了地板上,讓那老頭子已經走了,路德和安卡蹲在地上看著我,見我醒了,路德鬆了一口氣,剛一碰我的眼神,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的倒退四步,離我遠遠的。哼,算他聰明,這麼快就開竅了。因為在我看見他時,我就開始念流行炸的魔咒。要不是他,我現在還可能躺在這裏嗎。
“那個……瑪勞……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路德小聲說。
“……”
“我看見你的臉……突然……想起一種……食物……”
“……”
“是……狼心狗肺驢肝”
坐在旁邊的安卡差點沒吐血,路德,你是在考驗瑪勞小姐的耐心嗎!
不一會兒,路德就得到了他應得的結果:被我一個流行炸給崩飛了……
安卡早已驚呆了……
啊——今天天氣真好,不過,我不會輕易這麼說的,真正讓我開心的目地是:經過我這幾天的反省,我突然發現,既然我不可能使讓躲避我,那麼我就躲著他。哈哈,我早該想到了,於是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今天逃課,不去練習了,去凡蘭學校,即使被人罵,也比被讓那老家夥打成蜂窩煤強。於是,今天我偷偷去了學校,盡管依舊不愉快,但是,我卻為逃脫那老家夥而差點沒開慶典了,老認為那老東西是個難纏的家夥,誰知這麼好蒙,我真把自己當天才了,不是天才也是人才呀,安卡卻有些擔心,畢竟讓那老家夥在傳說中是個料事如神的人,可傳說終歸為傳說,畢竟不是現實,可是,當在凡蘭學校過了一個小時後,我就舉起雙手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我剛才的想法絕對是因為腦袋短路造成的,要不我怎麼會逃到凡蘭學校還罵讓老糊塗呢?至於我為何會反悔,那是因為:在我正開心時,突然耳邊響起讓那老頭的聲音:“瑪勞,我已經在你的身體中加了魔法,除了你打敗我,你永遠都別想走出小區的大門。”
“……老狐狸”
所以,我真的認為自己在答應路德跟讓學習法術時絕對被什麼鬼伏身了,沒錯,肯定是這樣,不過,說這麼多廢話也沒用,不過我承認自己的最後希望破滅了,於是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我要麵對殘酷的挑戰和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