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勞,你給我聽好,在這裏,你必須要聽我的話,明白?”“明—白”我極不高興的說道。我當然明白,從今以後,我將要麵臨嚴酷的訓練,當然,也有好事,那就是我暫時不用去那該死的凡蘭學校了,安卡也是就此才羨慕我的。但我卻一大早按照讓的吩咐,來到波蘿波蘿波蘿蜜屋,找到9999這間練習場,一推門,我就發現這裏好大,比我的那間練習場大多了,我正欣賞著牆上的壁畫,突然,一道紅光衝我飛來,我連忙撐起防禦罩。同時,尋找襲擊方向,衝那裏發了一道殺傷力不太大的魔咒“束手縛腳”聽見“啪”一聲,我就知道魔咒一定被防禦罩彈了回來,於是,我生氣了。趁著魔咒還沒彈回來,又發了一個比較厲害的魔咒“鑽心疼骨”,又被彈回來了,我卻忘了撐起防禦罩。加上一次的魔咒,我被一種法力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結果,又被第二個魔咒打中了,疼的我躺在地上,不住發抖,這時,那個施咒人出現了,我一抬頭,果然不出我所料,是那個死老頭—讓裏多特。我正要發火,那老頭子卻先衝我吼了起來:“這麼簡單的魔咒都躲不過去,你還想救父母,開玩笑,看來你和你媽一樣,隻是空有個純血統魔法師稱號。”我一聽,急了“看來,你很熟悉我媽媽,快告訴我,我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魔法師,告訴我,求求你,快告訴我。”讓愣了一下,我敢保證,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種隻有經曆了歲月滄桑老人才會出現的苦笑模樣,但又馬上恢複了模樣,生硬的說明天再來吧。”隨後大步邁出了練習場。於是,我一個人獨自在家捧著父母的畫像發呆,安卡來敲3次門,我都沒有理她,直到晚上11點時,我被一陣低沉的歌聲喚出,我走上陽台,輕輕跳下陽台,在月光下慢慢的飄起來,尋著歌聲,我借著清幽的月光,看清了這令人驚訝的一幕(此時的我差點從空中摔下來):讓在月光下底聲的唱著歌,那憂傷的表情和平時的高傲與嚴厲、無情簡直判若兩人“深夜花園裏,四處靜悄悄……”看著他,我突然覺的自己快變成一個嫉恨世俗的老太婆了,僅僅因為讓很高傲,就想一切惡作劇跟他對著幹,卻沒想過他已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了。我轉身飛回自家陽台,我不想被讓看見,我怕他也會和我剛才一樣差點摔下來,我可不盼望第二天全小區的人都在議論“知道嗎?瑪勞用惡作劇嚇傷了讓裏多特。”
“天,瑪勞,你有病呀,大半夜跑我這裏幹嗎。”路德被我的突然闖進嚇了一跳,隨後,他停了一秒,才想起那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啊——瑪勞,你怎麼進來的。”我指指他家客廳,用十分漠不關心的語氣說:“沒什麼,我敲了半天門,你沒反應,我就想用雷劈咒把門劈開了,你家的門太結實,無奈,我又在雷劈咒中加了粉碎咒和火焰咒,轟炸咒,結果……”後麵就不用說了,結局就是——路德家的牆被我炸去了半邊,門成了碎片,對麵的牆也有一個被我炸的窟窿,不僅如此,整個客廳由於我發出的強大魔法氣流,變的猶如一座垃圾屋,地上滿是玻璃的碎片,路德的那個價值15萬卡卡索拉(魔法界的通用錢幣,一元人民幣等於這裏0.5卡卡索拉。)的靈鏡,也被摔成了碎片。路德心疼的差點沒衝我發詛咒球,無奈他搖搖頭,開始收拾客廳,隨後,我這個罪魁禍首卻站在那裏,一副“不觀天下事”的樣子,冷酷到了極點,可我心裏其實快笑岔氣了,其實我心裏比誰都清楚,我要是真想讓路德家的損失少點的話,簡直是小菜一碟,可我就偏偏想捉弄一下路德,於是乎,殘狀發生了。
待路德收拾好了屋子,用魔法修補好了那兩麵牆後,我這才滿吞吞的告訴他我剛才見讓的事情,誰知道,路德竟然瞪大眼睛,像看見一隻怪物似的,後來他想了想,也仿照我剛才漠不關心的口吻說:“天,你也太多心了,而且也太不關心天下事了,你知道嗎,前幾天,讓參加了純血巫師歌唱比賽,每天晚上他都背著我們練習,可實在聲音太大,於是第二天,大家全知道了,可你,居然……”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從沙發上徑直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