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爾加被赤瑀扛在肩上卻沒有一點表示,這種比較冷淡的處理方式讓赤瑀這種熱衷於找事的人稍微有點無趣。
對,納爾加找到了應對赤瑀的正確方式,但她的確小看了某些人的賤骨頭。
“那個,我說,”秉持著不作死就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社會的處事原則,赤瑀假意打量了一下納爾加的小身板,用一種萬分鄙視的語氣作了個死:“你是有多重啊?”
赤瑀明顯感覺到肩上的納爾加身體一僵,然後……
暴擊頭部!
赤瑀隻覺眼前一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納爾加作為一名牧師,力量畢竟不是她擅長的,自然是沒有那個實力直接敲暈赤瑀的,但她在用手肘重擊赤瑀頭部的同時,瞬發了一個眩暈術。
很遺憾,赤瑀不是沒有戒心,但他並沒有能夠阻擋這一切的發生,畢竟他沒有能夠抵擋眩暈術的能力。
但眩暈術隻能眩暈幾秒,這幾秒內他不能行動但也不至於真正暈過去。真正擊暈他的還是納爾加對著他後腦勺來的那一下。
是的,後腦勺。也隻有這樣一個微妙的位置能夠讓納爾加以她一個牧師的力量也能夠直接擊暈他。
星晝才離開賽場就看見了這樣奇異的一幕:一個金發少女拖著一個昏倒的男人艱難地行走在路上。
“要幫忙嗎?”星晝忍不住問了一句,因為赤瑀不瘦,拖走這樣一個男人對於納爾加看起來真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反倒是這邊納爾加一時半會沒認出他來,對他的話感到有些莫名,尷尬地打量了星晝半天,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關於眼前這個人的記憶,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你是,晝姐姐?”
星晝:……
納爾加難得腹黑了一把。她知道星晝對於這個稱呼及那段經曆會很不爽,但她就是嘴賤有點想損人。大概……犯賤是會傳染的吧?
納爾加下意識看了一眼赤瑀,然後看了看星晝,“能幫我把他拖走嗎?”
“沒問題,”這不是什麼難事,於是星晝簡單地答應了,“要把他弄到哪兒去?”
納爾加沉吟片刻,思考無果後,自暴自棄地說:“隨便吧,反正別讓他躺在這兒擋路。”
“哦。”星晝抬手,白光閃現,赤瑀就這樣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
空間魔法!
盡管通過剛剛的比賽已經有了一些猜測,納爾加還是不可避免地驚歎了一下,再回過神來後,她看星晝的眼神都變了,“再幫個忙吧,把我送到宿舍去唄。”
納爾加遞給星晝一張小卡片,這是她昨天從凜那裏取到的宿舍卡片。宿舍卡片不僅可以作為宿舍的備份鑰匙來開門,同時上麵也刻下了坐標,便於傳送陣的精確送達。眼下她沒找到傳送陣,但不要緊,眼前有一個空間魔法師不是嗎?
在星晝的空間傳送幫助下,納爾加回到了宿舍,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