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歐陽長風盯著離自己不遠的女子,黑眸裏看不出喜怒,幽深如海,桃夭夭一言不發,眼睛看著前方,卻不觸及歐陽長風,偶爾不經意的掃過歐陽長風,卻被他幽寒的眸子震懾住,幹脆,低下頭去。
一時間,二人就這樣僵持著,四周安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而且,誰都沒有想要鬆口的意思,歐陽長風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茶杯,擺弄著,偶爾的一個抬眸,都讓桃夭夭感到冷風陣陣。
“歐陽長風…。我…。”桃夭夭受不了這冰冷的氣氛,率先打破這尷尬的局麵,可對上歐陽長風的冷眸,又不知該說什麼,該解釋什麼,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有錯嗎?“吃虧”的是自己吧,怎麼現在這局麵像是自己犯了錯似的,想到這些,桃夭夭頓時有了底氣,“歐陽長風,我先回去了,你有事,你先忙!”說完撒腿就跑。
本是看著桃夭夭一副吃癟的樣子,卻見她在極短的時間變了臉,而且要逃,“砰”的一聲,茶杯被他摔了個粉碎,“桃夭夭,你給我站住!”
聞言,桃夭夭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逃得更快,她可受夠了這氛圍,別等“人情淚”找不到,自己先被活活凍死。
歐陽長風剛想追上去,卻被一瘸一拐回來的南宮墨攔住,“歐陽長風,你嫌命太長是吧!你、你闖禍了!”
“闖禍?”歐陽長風挑眉,嘲諷道:“你是說,我剛才收拾的那個廢物?”
“廢物”?對,在他歐陽長風麵前,誰不是廢物?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那個朱未名真的是個廢物,但又不得不正色道:“風,那個廢物沒有回府,直接去了丞相府,那個朱振方瞪著眼珠子找你的茬,這回,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問道:“墨,你說皇上眼裏是我重要,還是朱振方重要?”不是他歐陽長風輕狂,而是這赤焰確確實實離不開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在,赤焰在,他亡,赤焰亡。
“風,自古以來,功高蓋主的下場,你不會不清楚吧?”他是這樣的強,這樣的光芒萬丈,有他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將變成他的配角,隻是,這樣真的好嗎?
見南宮墨臉色陰晴不定,歐陽長風歎了口氣,“墨,你放心,即使有一天,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我也有辦法全身而退,我歐陽長風無論到何時,都不會任人宰割。”
張揚而霸氣的語氣令南宮墨一直懸著的心,慢慢落下,也對,歐陽長風又怎會受製於人,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了。
緊張的氛圍漸漸放緩,隻是那朱振方該怎麼應對呢?閉目思索之際,門外一聲“皇上駕到”令歐陽長風謔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嘴角泛起冷笑,:老狐狸,我還真是低估你了,竟連皇上都搬來了,那好,我就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招。收起嘴角的冷笑,歐陽長風出去迎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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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隻道是尋常,沒有靈感就爬牆…。靈感啊,賜我靈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