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名連連吐了幾口鮮血,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語言係統剛剛正常,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大罵:“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壞了小爺的好事?”
“嗬,李公子不錯嘛,這身姿,真是輕盈!”充滿調侃的話語卻被歐陽長風一字一頓地說出來,浸了不少的冰冷之意。
“歐、歐、歐陽長風!你、你、你可別亂來,我、我、我可是…。”歐陽長風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一腳又將他踢出數米遠,李未名自小嬌生慣養,哪受過如此“重創”?當即癱倒在地,痛苦的捂住胸口。
“嗬嗬,李公子可真是好本領,瞧剛才摔的,本將軍都摔不了這麼漂亮!”
“噗!”南宮墨憋到內傷的笑終於爆發出來,“哈哈哈…。風,你怎麼這麼…。”含著笑意的眼睛瞟了一眼歐陽長風,就變成尷尬的咳嗽聲。暗道:我就說嘛,這家夥怎麼會這麼幽默。
不僅僅是南宮墨,圍著的百姓個個都忍俊不禁,又因畏懼歐陽長風,不敢笑出來,就連李未名身邊的奴才,都捂著嘴,生怕笑出聲來。李未名此時此刻是想把歐陽長風撕碎的心都有,可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惡狠狠的道:“歐陽長風,你就不怕我叔叔他…。”
“哼”歐陽長風不屑的道:“你叔叔?朱振方?笑話,我歐陽長風還真不把他放在眼裏!”冷峻的臉上浮起一絲危險的笑容,令李未名生生的打了個哆嗦。隻見歐陽長風唇齒輕啟:“滾!”
李未名是真的被嚇到了,剛才的歐陽長風,簡直就像地獄的阿修羅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嗅到了血腥的味道,如果自己再在這裏多待一刻,恐怕會屍骨無存,喘了幾口氣,哆哆嗦嗦的開口:“我、我、我們走。”說完,被身邊的人抬著,飛快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桃夭夭怔怔的站在那,有點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望了眼歐陽長風,見他正盯著自己,不由得又低下頭去,歐陽長風見她理都不理自己,剛壓下去的怒火又上來了,“我是欠了你什麼嗎?怎麼連出來走走都攪得我不得安生!”
“不得安生?”南宮墨摸了摸鼻子,有嗎?不覺得誒。嬉皮笑臉的開口道:“我說風,發這麼大火幹嘛?又沒出什麼大事,再者說你不是…。”一撇到歐陽長風陰森森的目光,不由咽了口吐沫“你不是都解決了嗎?”語氣瞬間變得委委屈屈的,仿佛是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南宮墨不插話還好,一插話。歐陽長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是陪她出來走走嗎,怎麼剛才她有“危險”時,不見他出來,那一巴掌若真是打到她臉上,“哼”想到這,歐陽長風的眸子又暗了幾分。
南宮墨這會學乖了,閉著嘴,一句話不說,就在那站著一動不動,可是…。一陣天昏地暗的旋轉,回過神來,自己就已經摔倒在大道中央,由於沒有提防,自己被摔得骨頭散架了一般,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歐陽長風,你有病啊!”
桃夭夭見南宮墨如此狼狽,不由得又笑出聲來,聽到桃夭夭的笑聲,歐陽長風冷峻的臉緩和了不少“跟我回府。”轉頭便走,而且步伐飛快。
桃夭夭同情的看了一眼南宮墨,無奈的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還“躺”在路中央的南宮墨欲哭無淚,抬頭望著蒼天“歐陽長風,你、你、你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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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沒有更,不過從今天開始回歸正軌,傾痕不是故意偷懶,隻是不想將就,僅此而已。